“哼!万户长的营帐我们都能去的,何况是一个千户长!”,一个暗卫满脸不屑的回呛着,就听朝鲁已懒得废话道:“蒲察守信,我们既然来找你,自然是已知晓你的身份。若你聪明的话,那就直接告诉我们想知道的。”。
但蒲察守信并不是那么配合的人,或者说,他还存有侥幸心理。以为当初自己以被俘商人的身份,已成功打入了兀鲁图斯内部。而且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他还一直称病,很少出门。就算迫不得已,也会尽可能的遮住相貌。
可是无论他怎么小心,都躲不过暗卫的抽丝剥茧。尤其是在兀鲁图斯觉得搏钵斥斤有问题,特意下令彻查的时候。
遗憾的是,蒲察守信不知道暗卫的名头,自然也不知道暗卫的手段和厉害。
当下就听蒲察守信一本正经的回应道:“我叫萧斡里察,不是你们要找的蒲察守信,各位那颜想必是认错人了吧?”。
“堵上他的嘴巴,浇水吧!”,在场的暗卫马上兴奋的堵上蒲察守信的嘴巴,其中一人见水桶的水不多,还好心的去外面的陶质水管接水。
很快,就有人将蒲察守信的脸蒙上,乐呵呵的给他浇水。
因常年都行走在黑暗中,所处理的事务也都是不太光彩的事务。所以暗卫的人心理也多多少少都受了些影响,对惩罚人这件事,就都变成了一种职业习惯。
眼下在经历了时间不长的水刑后,再掀开蒲察守信脸上的布。便见对方满脸的水珠,嘴巴涨大,眼神涣散,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无法呼吸。
“蒲察守信,还要再试吗?”,朝鲁语气不好的问道。
“我招!我什么都招!”,蒲察守信实在不想体验刚才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了,失魂落魄的大声回道。
朝鲁也没再为难他,直接将其带走。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后,当胡努尔宣布右万夫长是全旭,场下嘘声一片,有人窃喜,也有人发愁的时候,一个人被带到了台上。
兀鲁图斯让新任的刑曹主事全东出面,并让嚓嚓呐多告诉了他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得知了缘由,全东已顾不得向兀鲁图斯谢恩,就极力控制着情绪走到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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