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侃堂一声怒吼,手中投矛掷飞向前。
与侃堂对冲的骑手还没来得及做出躲闪的动作,已经被飞来的投矛贯穿了身体。
恐怖的冲击力直接把他贯下胯下的马匹,没有了重物覆压的战马也立时嘶吼着人立而起。
但这还没有完,掷出投矛的侃堂又从背后抽出一把矛持在手中,悍勇无畏的杀向另外一人。
在干净利落的杀死一个人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仿佛在平日里他就已经杀人如麻一般。
“!!”
“啊!!”看到刚杀了一人的侃堂握着长矛杀向自己,被盯上的骑手绝望的喊叫着。
他认识对面的侃堂,是附近几个部落最魁梧也是战斗力最强悍的男人,被侃堂盯上的自己绝对没有胜算。
但再绝望的境地,也该挣扎一番就在他如此想着的时候,可怕的矛尖已经抵近到他的眼前,没有人能避开已经近在咫尺的话长矛。
尖锐的长矛被携带着恐怖的速度送入了他的眼眶,鲜红的血浆好似瀑布般喷向周围。
跑马场上战马嘶鸣此起彼伏,血腥的场景赤果果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这和往年玩笑似的仪式全然没有可比性。
一些大人纷纷捂住了孩童的眼耳,他们想要逃跑,但在被天空中的鬼柳苍士盯着的情况下,他们生不出逃跑的勇气。
还有一些围观的人则发出了悲鸣的痛哭,因为在场上被杀的并不是什么陌生的路人,而正是他们的血亲。
而在这恐怖的血腥中,侃堂却像是释放了自己的天性一般狂呼酣战,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本性。
他每一矛都必带走一名骑手的性命,直到他完全释放了本性时,所有人方才惊恐的发现侃堂到底有多强大。
往年的血祭仪式中,这名铁塔般的壮汉分明是谨慎的压抑着自己的力量,生怕举手投足间就会碾碎对方的性命。
不过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偌大的跑马场就只剩下了两人。
地上满是当地土著的尸首,粘稠的鲜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浓厚血腥味。
“呼哧呼哧”
一名只剩下一只眼睛的土著气喘吁吁的望着不远处的侃堂。
与他不同的是,身材魁梧的侃堂看起来精神奕奕,没有任何劳累的迹象。
打不过。
一只眼土著已经参加过二三十年的血祭仪式,可以说经验极为丰富,也正是靠着这份经验,他才能在方才的厮杀中一路坚持到这里。
但正对着的侃堂虽然经验不多,可他魁梧的身材、高超的战斗技巧完全弥补了经验上的不足,一只眼已经能预想到在接下来的对冲中自己会悲惨的死去,这是无可避免的命运。
他有心想要投降,可这也是无用的
“唏律律!!”
胯下的马匹在连番的战斗中也有些气喘起来,毕竟这只是松巴岛岛上的当地马,并不是什么为了战斗而培育出的品种马,耐力不够。
振起马匹,一只眼嘶吼一声挺起木矛冲向侃堂。
面对来人的进攻,侃堂方正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
他胯下的矮种马驮着一坨庞然大物向前奔跑,一切似乎都将会在一瞬间结束,但那黑色的矮种马向前奔跑了几步后却是发出了哀鸣声。
“唏律律”
不到一人肩高的矮种马再也撑不住高强度的战斗向前倾倒重重的栽在了地上。
“马的前腿,折了!”
“侃堂危险了!”
“上啊!杀了他!”
矮种马的两根前肢以扭曲的角度栽在地上,它昂起头似乎想要爬起,但在前两条腿都骨折的情况下是怎么也站不起的。
对于一头生活在海岛上的矮种马来说,扛着两米多高的侃堂已经是强马所难,更不要说还要进行高强度的战斗。
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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