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解莲尘被迫让普化天尊给逼得跑路以后,一只被天雷给劈得外焦里嫩的龙爪,突然间就探上了画舫的甲板...
翌日清晨,当不知从一夜无梦的优质睡眠当中醒来之时,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她将将一个翻身,就瞧见了一个,像是刚从那麸碳当中,给扒拉出来的一个浑身衣衫褴褛,裸露在外能看见的皮肤,都像是被烧起了黑色硬壳的红薯一般的男子。
眼下,这厮正用一只未被他那一头怪异的浅蓝色长发给遮住的眼睛,在居高临下,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刚刚睁开眼睛就瞧见了这么一副“儿童不宜”的画面,搁谁谁不吓得病中惊坐起啊!
但,我们的社会不知,当然是个例外啦!
“噌!”
几乎是在起身的一瞬间,不知便直接抬手抽出放在身侧的长剑,十分精准的就将手中的长剑抵在了这厮的脖颈之上。
“你是何人!”
说话的空档,不知还抬眼看了看昨夜解莲尘贴上符咒的门框,果然,那张符咒不见了。难怪,这厮会进得来。
可是,眼下,连同那张符咒不见的,还有解莲尘...
不过,不知并未表现出半分惊慌,也并没有直接开口询问这厮关于解莲尘的去向。
这家伙,仿佛是没有见过像不知这么大胆的女子一样,面对她刀剑相向的举动,不仅半点儿不恼,甚至还将他那一头看起来像是炸了毛一样的浅蓝长发,十分潇洒的往后一拨,然后就露出了他那张与锦官儿的妖孽容颜,完全不同的另一种...一种怎么形容呢。啊,一种病娇美态的那款阴柔面相。
凭心而论,好看是好看的,就是可能不太经得起摧残。
面对不知的长剑相抵,这厮不仅不怕,反而是一副欣赏至极的表情,侧目看向了满脸肃杀的不知。
“美人儿,你生气的样子,本座...”
“闭嘴!!”
这货,明显是没有遭受过社会不知的毒打,所以不晓得世道的险恶啊!
哪知,这家伙还真就是像百里庆棠那样,欠收拾。
明明不知都已经生气了,他还在不怕死的来了句。
“诶嘿,还从未有过哪个女子敢同本座这般凶恶,有趣,有...啊!!!疼疼疼!!本座命你赶紧松开!!”
这厮嘴里自以为是的挑衅之语还未讲完,不知的耐性就已经被他给全数耗尽。抬脚就是一个屈膝后顶,“咚”的一声便将这厮用膝盖给顶压在了地板上。锋利冰凉的长剑,稍稍用力,就直接划破了这厮脖子上的皮肤,疼得他吱哇乱叫的。
“我让你闭嘴!!说,你是谁!”
见着不知来了真的,这厮仿佛还甚是不太服气的样子。
“呀!女人,不要以为你长得有几分姿色,本座就舍不得打你。我告诉你,本座乃是龙宫三皇子嘲风!!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放开,给本座说些好话,本座听得高兴了,兴许还能...能能...啊!!疼疼疼...你是个女人吗你!”
“我管你是什么龙宫三皇子还是什么韭菜饺子!我问你,解莲尘去哪儿了?”
“什么解莲尘!本座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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