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把刀很不吉利吧,它的上一任主人老婆跑了啊,万一我沾上了这股子晦气,我将来的人生大事怎么办?
你负责吗?
但他心里吐槽归吐槽,嘴上说不出来,看佐藤千岁小脸上的态度很坚决,还是接过了剑袋,背上就走了。大街上高中生背着剑袋跑来跑去很常见,连背着弓袋的都有,没人会管的。
多亏了曰本高校社团运动搞得丰富,剑道社、弓道社都是常见品种。
很快,他骑着自行车又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这时时间才五点四十多。主要是他骑得快,早上路上没行人车辆,他把自行车骑出了摩托车的速度,一路火花带闪电狂飙不止,要不是这自行车质量够好,可能到家也就剩一个轮子了这自行车也归他了,佐藤千岁倒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为了获得她想要的东西,也是真舍得下本钱,武器装备送个不停。
他轻手轻脚进了房间,侧耳倾听了一下,发现隔壁还没起床,转头就进了洗手间,随后就钻进了炼妖壶,而“镇壶神兽”沙太郎正趴在山谷里面壁。
雾原秋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在外面待了十多个小时,搁壶里就是一天半,这里又这么荒凉,毫无乐趣,弄得这狗像是坐了牢一样,非常不人道不说,还变相缩短了它的寿命,怎么想都不太合适。
他过去拍了它一下,帮它挠了两下痒,客气道:“就这阵子忙,等忙过去了,我帮你挑个好地方让你待着,耐心等等。”
沙太郎没什么反应,佛性得厉害,总感觉应该把它送到庙里去,搞不好能当个“犬僧”,而雾原秋想了想,指了一下训练场:“我要晨练,你要跟我上去看看吗?”
沙太郎仰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天然平台,这才站起来。雾原秋马上懂了,这狗在这里是挺闷的,也想换个地方了,连忙抱着它单手向上爬去。
等到了老训练场,他把沙太郎往地上一放,说了声“你先在这里适应着,我一会儿就下来”,然后又往更高处爬去,准备先去更高“重力”区域进行力量、耐力训练,等累了再下来进行其他项目。
沙太郎也不管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慢慢走了起来,它身体也被改造过,看起来猛然进了高“重力”区域,倒也适应良好。
接下来一切就恢复正常了,雾原秋在壶里练了两个多小时,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又带着沙太郎回了卫生间,洗漱换衣服,然后又去前川美咲那里蹭早饭。照这样发展下去,他买的那点米蛋油肉,七八成要进他的肚子,细算算,前川美咲其实亏了。
然后上学,接着在天台上接受佐藤千岁的格斗指导,步话机就放在一边,时刻关注着警方的动静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余下的那名行凶者明显智力颇高,不是电车上那种愣头青,怎么想它都不太可能放弃夜幕的掩护,非要在大白天人来人往容易被发现时作案。
果然一天下来无事发生,当天晚上他们这对搭档还是照旧,又去野笠山附近转悠去了,不过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雾原秋提议明天自己来就行了,他耐心很好,身体强健,精力又充沛,实在困了还能钻壶里小睡一会儿,很适合长期蹲守,但佐藤千岁明明很不习惯这样长期熬夜和睡眠缺失,但死活不肯答应,一定要跟着她要多花钱,多出力,尽可能感动雾原秋,不然行凶者越来越少,明显得不到多少药丸的情况下,雾原秋不分给她了怎么办?
有付出才有收获,这可是她的人生信条,她不怕吃苦。
雾原秋也没招,只要别惹他,他的性格就不是非常强硬的那种,只能尽可能在白天训练时让这病猫多睡一会儿,尽量让她能眯一眯。
她的脸色更苍白了,好怕她猝死啊!
说句不道德的话,现在雾原秋倒真盼着行凶者赶紧出来吃人了,别再藏了,再藏搞不好他这边先出人命。
第三天还是一切照旧,不过这次雾原秋带上了沙太郎。
这整天把它关在壶里也不是个事儿,他这边过了三天,沙太郎面壁都快能凑够十天了,顶多也就每天下午能和花梨玩一会儿,还是花梨单方面玩它,细想想实在太残忍。
他很懂得替别人考虑,对狗也不例外,觉得反正是在蹲守,这呆狗又不爱吭声,让它跟着也没什么,但佐藤千岁被吓了一大跳,一从墙上下来就看到自行车旁站着一条无声无息的大狗,差点潜力迸发,顺着墙又爬上去。
等搞明白了,她气得鼻子都歪了,不高兴道:“你还要顺便溜狗?”
雾原秋也是实在不想让沙太郎坐牢了,没办法,硬着头皮道:“我是考虑它也许能帮上忙。”
佐藤千岁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儿,气道:“这两天警犬你见得还少吗?八成半个北海道的警犬都来札幌了!要是凭气味能找到潜伏的行凶者,警察早就把他翻出来了,还用得着你先来?再说了,我们也没有气味可以供它追踪,带了只是累赘。”
说得有道理,但雾原秋听着听着,眼睛亮了,忍不住试探道:“你是不是怕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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