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郁闷道:“柳姐这可刚消火,给她听到那可不得了!”
黄秀倒是善解人意的,便岔开话题,说起了些家长里短的道:“刚刚出门碰到一熟人,听说咱家这片,近几年估计是真不会拆迁了……”
很快柳馑依也端着饭碗进了院子,气哼哼的也不搭理徐晋,自顾自的找黄秀说话,听到厚庄这一块儿确定不拆迁的时候,难受的连饭都吃不下了。
“也不知道那楼房有啥好住的,巴掌大的地方就跟个鸟笼子似的!”
索大爷哼哼道:“你们都想着住楼房,我还就喜欢这院子里住着,人多才有点人气儿……”
“那是!”
索奶奶附和,笑道:“特别是小徐来了之后啊,咱们这院子里可一下就热闹多了……”
正煮面准备凑合一顿的徐晋听到话题又扯到了自己身上,吓的赶紧连面都懒得煮了,直接回屋躺着,免得柳馑依又找自己的麻烦。
“你们住这儿是习惯了,可我们不行啊!”
柳馑依悲声道:“别说园园上学在丰台那边,每次上学放学挤公交是个麻烦事,就说这晚上要有个什么大号的,还得爬起来走个半里地,我就受不了……”
徐晋在屋里听着,听着这些话也是忍不住替柳馑依难过。
这四合院,可都是以前的老院子,根本没有厕所什么的。
小号还可以用马桶,这大号就非得去几百米外的公共厕所。
别说晚上对两个女人有多不安全,就说这京都的冬天那么冷,想想都受不了……
这些不方便,院子里的人自然也都感同身受道:“说吧也是这么回事,可这地儿不拆迁,那也没法子啊……”
“我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嫁给他高家!”
柳馑依本不是个遇事爱抱怨的人,可遇到这种无法解决的大事,就又忍不住开始自艾自怜,心说要不是高家丢下自己母女出国,自己也不至于现在遇到这些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高家那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索爷说到高家,就脸色阴沉,索奶奶就忙在一旁打眼色,意思是这话在柳馑依面前说还没啥,可现在高园园在家,那就得注意点儿……
“我就不明白了,为啥旁边都拆迁了,到了咱们这儿就不拆迁了呢!”柳馑依越想越气不过。
“小柳啊,国家也有国家的难处,你要顾全大局!”王大爷道。
“王大爷,你是老革命,当然能说这话,可这跟我们这平民老百姓的,有啥关系?”
柳馑依不悦道:“再说了,我就不信万一真有机会去住楼房,您老还不乐意去!”
王大爷看看黄秀,心说要不是因为她,我还真就不愿意去。
“反正我是不乐意去,死我也要死在这院子里!”索爷道。
听着这些琐碎的家长里短的东西,徐晋哑然失笑,心说原本以为这京都人那就是生活在蜜罐子里,只有老家那些地方的乡亲们,才成天的怨声载道。
现在看来啊,其实哪儿都一样……
然后他就加倍郁闷,心说明明院子里的这几家,似乎都各有各的不如意,各家似乎都不怎么宽裕可他们个个身上,那浓郁至极的财气,到底是咋回事?
徐晋可不认为几家这些都是说给自己听的,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要真有家底儿,至于在这里抱怨,而不是直接去买套商品房得了么!
对于这一下车就发现的,但凡是本地人,几乎个个身上都财气凝聚,身价不凡,可事实上又好像不是如此的原因,徐晋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丝毫不会怀疑是自己的异能出了问题,而是直觉的肯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自己没想到的。
同时,几人的谈话中,还有别的东西引起了徐晋的注意!</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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