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骆商陆让他带的好东西,素风笑得阴险。
左思齐愚钝的脑袋瓜子因为素风的提醒顿时开了窍,两只眼睛亮得像灯泡。
“我懂了,懂了!”
“你快走吧,我要休息,明日,定给那帮老鼠一个大惊喜!”左思齐那张老好人的脸上露出坏笑,怎么看怎么怪。
“行吧,哥哥溜了,你保重。”
左思齐没来得及说话,素风就没了踪影。
第二天下午,素阁前往南疆找解药的三人乔装成前来支援的游医,拜见梵明珠。
梵明珠急的嘴角冒了好大的燎泡,死马当活马医,让她们仨去诊治。
装腔作势把脉、看舌头,等戏做全套,素琴神叨叨的说:“草民一年前曾游历南疆,刚好碰到过这种毒。当时为救我这傻徒儿,废寝忘食的研究了两天一宿,才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出来。”
梵明珠很惊喜,忙问:“敢问大夫是否还有解药?”
素琴在袖袋里掏掏掏,掏出两个精致的小瓷瓶,“这是剩下的解药,将其融化在热水中,中毒者每人饮用一碗即可。没中毒的也可以喝一碗,预防此毒。”
梵明珠大喜过望,连连道谢,“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来人!好生照看三位大夫!”
吩咐完就带着副将急急忙忙出门。
左思齐摆手让准备招呼三人的小侍退下,准备亲自招待。
将素琴三人带到她住的地方,左思齐露出笑容,“好久不见,琴姐。”
素琴握拳捶了捶她的肩,笑容满面,“好久不见,左大丞相”。
左思齐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什么大丞相,琴姐就知道拿我开涮。”
“哈哈哈~~许久未见,小思思你还是这么可爱。”捏了一把她滑嫩的小脸,素琴笑眯了眼。
“琴姐,你们还走吗?”
素琴摇摇头,“暂时不走。主子怕南疆那伙老鼠又耍阴招,到时你们应付不来。”
左思明不由苦笑,“大梵国没和南疆交过手,导致没例子可借鉴。现在跟无头苍蝇似的乱撞,亏吃了不少啊......”
想起死去的那些士兵,她的心情有些沉重。
她们本不该死,上位者犯的错,凭什么让她们代为受过?
素琴抱住她,无声给予安慰,“很快就会好的。”
左思齐闭上眼,因为她的这句话,心情变得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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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人手段变幻莫测,很快得知大梵军队解毒的事。
他们慌吗?不慌,
美人醉只是开胃菜,好戏还在后头呢。
可没等好戏上台,搬来前线的蛊虫据点就被炸了,粮草也烧掉了一小半。
“你们这群废物!”
卡多勒掷碎酒杯,怒发冲冠。像是感应到了主人的怒火,盘绕在他肩头的蛇,圆圆的颈部变得扁平,蛇信子吞吐的飞快。
“给我查,要是查不出蛊虫据点是被什么所毁,你们提头来见!”
“是!”
等下属走光,卡多勒往夜光杯中斟满美酒,细细品尝。
“不知死活的大梵皇帝,本王子会让你尝尝一念地狱的滋味,等着吧。”
黑色的唇瓣勾起肆意的笑容,飞挑入鬓的眼线上镶着细细的碎钻,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让卡多勒气愤的还在后头呢,营内士兵突然开始上吐下泻,对症下药一点作用不起,愣是拉得虚脱,站都站不直,更别提上战场。
在卡多勒看来,梵皇心大了,她不想继续卑微的求长生,她想攻陷南疆,光明正大的求。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卡多勒即刻下令,让所有士兵吞下本命蛊,翌日发起进攻。
南疆人对皇权很尊崇,卡多勒说什么,他们听什么。
吞下本命蛊的士兵,所有毒素顷刻间蒸发,且变得力大无穷,勇猛至极。
本来决定第二天进攻岩山关的,卡多勒的智囊团不知提了什么建议,他听完,改成了凌晨进攻。
军队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就等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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