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苏禹从老杨头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后,眉毛轻挑一下,但也没有太过意外。
从那位戏子决定纹冥妆的那一刻,就注定活不过当天晚。
至于究竟是为何死去。
无人知晓,也不会有人探究。
但也是让其圆梦了一次,登了头条,只不过是以尸体的模样。
走到二楼的尽头。
一间挂着冥灯,贴着挽联的房间映入眼帘。
房门紧闭,惨白灯光印在门,让人有些汗毛耸立。
苏禹见到此景,略微有些疑惑问道。
“苦主在里面?”
“为何没有亲戚家属在场吗?就我们两个人?”
老杨头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缓声道。
“苦主正是就躺在里面。”
“因为东家那边有忌讳,亡者入殓时候不能有亲戚家属在场,所以他们也就趁这个时间,去联系其他亲朋,等会殓容完毕后,还要入棺为安。”
“东家定的入棺时间是中午十二点,现在还有四个小时,我们赶紧吧,耽误了时辰,估计又是一阵扯皮。”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苦主吧。”
说完之后,老杨头也就不再犹豫,对着面前拱手作揖后,缓缓打开房门。
两人随之走进房间。
不知何处而来的阴风吹拂而起,令老杨头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房间装饰极为朴素,没有任何一样奢侈品,甚至朴素让人反而觉得怪异,不像是身住别墅之人。
位于侧方靠墙的乃是床铺,一位女子正静谧的躺在面,脸庞用白布遮住。
苏禹也算是经验丰富,曾为众多亡者入殓。
仅仅略微一瞥,没看到其面容,便能分辨出这位女子年龄并不大。
老杨头从包里拿出三根檀香点燃,放置于一旁,转头对着苏禹说道。
“来吧苏禹。”
“这次我就来给你打下手,抓紧时间入殓完毕,也好进行下一步事项。”
苏禹点了点头,递给老杨头一根红丝线,用着不容置疑的目光示意道。
“把这根红丝线系在你的手腕,若是红丝线自动脱落,切记一定要马停下手中动作。”
老杨头愣了一下,倒也光棍的直接将红丝线系在手,喃喃自语道。
“还有这种规矩?”
“我咋不记得入殓这一行当,还有系红丝线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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