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州起得比闹钟早,叫了邬阮起床。
她滚了两圈试图赖床,被他毫不留情地拉了起来。
邬阮借此发了脾气,晨读过后一个人出了教室,还特地告诉他不许跟着。
闫州握着笔,若有所思,没回答她。
校外围栏,一帮人瑟缩着脖子待在寒风中,带头的正是花姐。
等了一会儿,有人忍不住问她:“花姐,我们来这么早干嘛?”
“人家学生这时候闲呗,这都不懂。”
赵小花没开口,为了好看,她留了一截腿脖子在外面,这时候也冷得不想说话。
终于,一个穿着黑色棒球服的人朝这边走来,是邬阮。天气冷,她双手插兜,带了顶鸭舌帽,不疾不徐地走过来。
看到人来了,赵小花用下巴指了指围墙,示意邬阮。
她带过来的几个小弟看清了邬阮的脸,一阵吸气,这年头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孩子都干他们这个了?
甚至好几个人觉得她就是个花瓶,正等着邬阮翻不过来看笑话呢。
邬阮没空关注他们的眼神,抬头打量了一下围墙。一中保卫工作做的还是不错的,刚刚巡查这边围墙的保安已经走了,只剩下这面两米多的围墙,铁质的栏杆分布细密,不好下脚。
上下打量了一下,邬阮向上跳起,攀上了铁杆,双脚虚踩在门上,一个翻身人已经在外面了。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赵小花笑着拍她肩膀,朗声说:“不错嘛阮,利落啊。”
邬阮笑着压了压帽子,“走吧。”
昨天邬阮走了以后,赵小花就去查了胡奇志,他一般这个时候来学校,而他家去学校有一段必须经过的巷子,今天就去那地方堵他就行。
一点意外没出,胡奇志被他们堵在了巷子里。
“你就是胡奇志?最近跟别人闹矛盾了?”邬阮还是双手插兜,一脸散漫地看着他。
对面高高壮壮的男孩子听了,嗤笑一声,讽刺道:“刘梓叫你们来的?打不过我还知道找帮手了?”
他又看了看前前后后这五六个人,又笑了一声,继续说:“就叫这么几个人,还有两个女的?刘梓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花姐旁边的小弟掰着手指,似乎随时等着花姐下令。
邬阮笑了笑,没把胡奇志的讽刺当回事,抬头直视他:“这么跟你说吧,我来找你呢,也是因为他对我有用,你跟他道个歉,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两边都不受累,这多好。”
胡奇志也是叛逆的时候,本就对他十分不服,更何况邬阮语气这么嚣张,他怎么可能不生气,直截了当就骂了几句。
十几分钟后,胡奇志一脸痛苦地蜷缩在地,看着眼前半蹲的女生说不出话来。
邬阮看着地上的人,不好意思地开口:“哦豁,打重了。很疼吧?你说你,答应道歉不就行了,还骂我,真是的,现在受苦了吧。”
邬阮一脸惋惜,又摇了摇头,估摸着也快上课了,决定先回去。
走出巷子,赵小花无语,看了眼旁边的邬阮,不解:“你叫我们来干嘛,你战斗力完全OK啊,就让我叫人看戏?”
听着她的抱怨,邬阮也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打着哈哈:“我这不是没想到他这么弱嘛,好姐姐,别生气,下次请你喝酒。”
赵小花也不推脱,直言道:“那敢情好,下次我把电脑拿给你,你请我喝酒。”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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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邬阮出了教室,闫州耳朵边就没清净过,施舫舟时刻不停地说着话,也不知道顾斐然怎么受得了的。
他可能忘了,其实某女生更吵,还被他嫌弃过好多次。
第三次看表,闫州坐不住了,邬阮偷偷跑出去快半个小时了。而且她那个表情,肯定不是干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他找到邬阮的时候某人正努力地翻墙进来,外面还有赵小花几个人帮她放风。
邬阮进来,正得意着,转身就看到了某个应该在教室练题的人。
笑容一下子垮下去。
闫州靠着墙,一脸随意,又好似隐藏着淡淡的怒气:“你最好好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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