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岚妹妹,我还没说完呢...”
红衣佳人轻轻摇了摇头,自始至终都一副笑意淡淡的模样,也准备离开。
“你倒是能耐,一副山水不显的模样。”
橙衣佳人面色愠怒,朝着她的背影,冷声道了一句。
红衣佳人微微侧过身看她,脸上的笑意不再维持,叹气道:“妹妹,早些洗漱歇息吧。”
“你!”
橙衣佳人哼了一声,挥袖离去。
见几尊大佛终于离开,张圣濡赶忙挥退了身后的一众宫人,做贼似地蹲在殿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殿内,木辞悠悠转了一圈,盘算完里头每一样东西的价格后,便凑到绝美皇帝身前,道:
“皇上,什么时候赐我座宅子呗,我现在没地方住呀!”
陌子旭批阅着手中的奏折,淡声道:“那国师想要什么样的宅子?”
木辞搓了搓小手,“我要求不高,就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那种就好,最好少赐些丫鬟小厮,少几个人吃饭,我的负担也能轻点儿。”
“这要求确实不高。”
陌子旭合上奏折,将之前木辞画的那副画摊开,声音淡淡:“不过,朕不懂什么叫做高端大气上档次,国师不妨画给朕看,朕命人照着画给你建一座。”
我靠!这特么绝逼是报复,就劳资那画画水平,建出来得成什么鬼样?
木辞“呵呵”一笑,“皇上,我不要宅子了,你就随便找个地方,只要能住人就行。”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闻言,绝美皇帝敛下眸子,似乎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沉默良久,才道:“渌水阁不错。”
“嗯?”
木辞眸光闪闪,“那是个什么地方?”
“好地方。”
陌子旭突然看向她,眸中淡漠无了,眼眶中弥漫着深邃幽远,好似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木辞胸口一热,微微别开头,心中暗骂一声妖孽,“是个好地方就行。”
绝美皇帝收回目光,在桌上铺开一张白纸,一边书写一边开口:“既然杂事已安排妥当,国师也该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了”
“我需要做什么?”
“名满天下。”
“嗯?”
“待你声望足够高时,才能帮我做事。”
陌子旭优雅地落下最后一个字,将纸递给她,“我会在降雨那日让你主持求雨,你只需掐好时辰,让世人认为降雨是你的功劳即可。”
木辞接过纸张,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道:“这样会不会显得太巧合了?”
“自然,我只是帮你赢了个开局,之后的事,要靠你自己。”
陌子旭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语气中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而且你不是有超能力吗?国师?”
木辞呵呵一笑,“你这是让我去吸引流量,然后蹭我的热度啊!”
陌子旭微微偏头,淡声道:“不,是催债。”
木辞:“呃......”
绝美皇帝言辞简单,将事情交代完后,便让张圣儒带她去了渌水阁,一路上,木辞听着这绿衣老头的滔滔不绝,脑袋都要炸了。
“木姑娘,这皇上对你可真是上心啊!”
“你可能不知道,这渌水阁啊,是先皇住过的地儿,平时旁人想进去看一眼都难。”
木辞颇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这么说,这地方平时都没人打扫咯?”
“哎,你这姑娘真有趣。”
张圣濡哈哈一笑,又道:“除了扫洒的宫人,就你有这个殊荣,这样说,你总该觉着皇上对你上心了吧;”
木辞敷衍地点了点头,“上心上心。”
“对了,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你可千万不要和其他四位娘娘混一起。”
木辞头一偏,“为啥?”
张圣濡一脸正经看了她一眼,仰头望了望天空并不存在的月亮,语重心长地道:
“说来也惭愧啊,这后宫统共就四位主子,两位封了贵妃,两位封了昭仪,那位穿红衣的名叫凤凝醉,据说是商户之女,也是第一个入宫的,封了贵妃,待人倒也算亲和,不争不抢的性子,是唯一一位被“宠幸”过的娘娘,因为皇帝只在她的寝宫过过夜,但也没能怀上皇嗣。
那位穿橙衣的女子,叫陆姝瑜,是扶栖左相的独女,仗着父亲的地位,平时在宫里嚣张跋扈惯了,看谁都不顺眼,和其他三位的关系都不算太好,尤其是和凤凝醉,不过她对皇上倒是极为上心的,可惜皇上不领情。
那爱穿黄衣的女子呢,叫禾晚七,是农户之女,活泼爱玩,经常拉着其他几位在宫里吃喝玩乐,对皇上那基本是避之不及。最后那位穿绿裳的,叫花云岚,是位江湖女子,会些功夫,不拘小节,与禾晚七的关系倒是极好,这俩人经常在一起打牌掷骰子,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嗯?这么有趣的灵魂,为什么不让我和她们混?”
张圣濡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道:“你的任务是为扶栖江山绵延子嗣,怎么能和她们走一道。”
木辞瞪大了双眼,“啥玩意?我还有这种任务,谁和你说的?”
“皇上都带你回宫了,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木辞:我特么,呃...这逻辑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其实吧,皇上带我回宫是要封我做国师的。”
张圣濡神色一惊,打量了她几眼,小声问道:“难道你就是那个手持圣物,从天而降的神女?”
木辞很满意这个称呼,点了点头,道:“没错,神女就是我,我就是神女本人。”
张圣濡半信半疑地看着她,“那你为什么会被打入大牢?”
“这还不得问你们皇帝,莫名其妙。”
张圣濡若有所思,“既然你现在都已经出来了,那肯定不是皇上的错,一定是你冒犯了龙威!”
木辞:“我特么...你双标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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