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心怀鬼胎,都希望通过“剿匪”来使另一方削弱,而谁也不愿意率先出手。这场争论一直持续不休,独立军也得到了修养的机会,并且在以拉莫克和迪裘卡尔为首的领导团体,整个独立军在几个月中迅速壮大。
六个月后,独立军便已经强大到足以影响到普亚萨芬帝鲁王国战斗平衡的程度。
经历了一系列的谈判与各种事件以后,在银翼骑兵团落败的七个月后,普亚、萨芬帝鲁以及独立军三方各自派出代表进行谈和。普亚和萨芬帝鲁双方是停战成员国,而独立军则是调停和见证人。
同时同意的还有一点,普亚和萨芬帝鲁都承认独立军一方可以以国的形式存在,同年七月,独立军成立了自己的王国,王国的名字用的是先前贝齐曼斯帝国在乌达山脉以东设立的行省的名字,安顿。
……
“就这样,与两大王国接壤,隐隐横亘在两个王国之间的新王国安顿王国就成立了。”
阿伊尔听着自己身前的这名男人自己讲述着安顿王国的历史,说实话,安顿王国的历史阿伊尔从来没有听说过,在普亚王国没有任何一本历史类的书籍是记载这一段。
或许是因为涉及到五十年前那段让人难以启齿的战争历史,所以才刻意封存了吧。毕竟,过去五十年人们或许可以看清楚奥拉威尔七世发动战争的本质,但是作为执政王室的奥拉威尔家族可不允许人们肆意的讨论这项家族史上的污点。
“那么,拉莫克安姆希瓦就是安顿王国的开国皇帝喽,那么迪裘卡尔一脉是什么结果,刚刚从你的讲述中可以感受到他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阿伊尔出于自己的好奇便直接问出了问题,也没有考虑这样问一个安顿国民这样的问题是否失礼。
华贵年轻人赞许的看了阿伊尔一眼,看来他很喜欢阿伊尔这种探究历史的态度。
“你理解的恰恰相反,安顿王国的第一任执政并不是拉莫克安姆希瓦,而是那个野心勃勃的迪裘卡尔。”华贵年轻人缓缓诉说着一个史实,但阿伊尔的脑海中却冒出许多个念头。
篡权,谋杀,还是党派争斗后的政变。
华贵年轻人似乎看出了阿伊尔心中的所想,他缓缓摇头说道:“并不是什么阴谋一类的篡权,而是拉莫克自己让出了权柄,他组建了一支特殊的组织,深入当时安顿境内荒无人烟的地区去寻找一样东西,一样贝齐曼斯帝国的遗留物。”
“是什么东西?”
华贵年轻人摇了摇头,表情很是遗憾:“恐怕除了当事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寻找着什么,而且,你要知道的,不是为什么安顿王国这么热爱音乐吗?”
阿伊尔一愣,然后意识到他们最初讨论的问题好像还真的是这个。
华贵年轻人把这个问题轻描淡写的带过:“原因嘛很简单,就是当初在战俘营当中,饱受奴役压迫的人们必须要寻找一样寄托来坚持下去。而当时他们所寻找的寄托,就是歌声,在安顿建国之后,这项精神寄托就作为传统流传了下来。”
阿伊尔点了点头,这时候华贵年轻人抬头看了看天色,然后说道:“时候不早了,要是去晚了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嗯?阿伊尔转头看向华贵年轻人,出声问道:“你要去哪里吗?”要不要我送你一程这句话没有说出口,本来阿伊尔是要说的,但是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体状态,他体内的魔力已经不允许他肆意使用了。
“去哪里吗。”华贵年轻人微微一笑,说道:“我需要去参加一场葬礼,如果我没到场的话会被认为是天大的失礼,很高兴认识你阿伊尔,我这先离开了。”
“对了。”华贵年轻人走了两步后开口说道:“当年的迪裘卡尔没有留下任何一名子嗣,他的一生都在追寻拉莫克的踪迹,终于在二十三面前,找到了拉莫克的一名后代,就是现在的安姆希瓦一世。也就是从那时起,从迪裘卡尔去世后安顿王国才有了皇室,先前一直都是由迪裘卡尔代为执政。”
“啊啦啦,我必须要走了。”华贵年轻人一转身消失在了前面的拐角处,只有他的声音还残留在空气中。
“要是西文安姆希瓦缺席了自己父亲的葬礼,那么这可是会成为他一声的政治污点的。”
阿伊尔的眼睛渐渐瞪大,他愣愣的看着那个拐角说不出话来。刚刚与他交谈的,与他讨论历史的是这个国家的新国王加冕仪式结束以后西文安姆希瓦二世?
阿伊尔有些怀疑这种事情的存在性,不过他的心底也没有过多的猜疑。
“看来回去要跟葛莱蒂斯小姐讲一下了,这可真是不得了的经历啊。”
正当阿伊尔感慨着,晃晃悠悠的开始走回自己先前站立的位置时,一小块瓦片从他身后的那一侧围墙上掉落。
尽管有些魔力伤的存在,但是阿伊尔的警觉性可没有降低多少,他猛的转过身来,发现那处的围墙顶端破损了一小部分,那块残缺的瓦片便是从那一块区域掉落下来的。
“是从远处传来的一股冲击碰巧打在了围墙之上,所以便导致它破损了。”
像是先前阿伊尔与约尔根或者厄斯之类的敌人进行战斗,他们的魔力冲击会相互抵消逸散在空气中,但也会有那么一小部分拧成一股飞向很遥远的地方。那样的魔力威力不会很大,但是也足以击破一块瓦片。
如果单单只是一股外逸的魔力冲击阿伊尔还不会特别的紧张,但是从那股魔力冲击之上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但泽弗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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