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起似梦非梦、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一股温软,鼻中钻入阵阵兰香。
好似在梦里,掠过幽兰花丛,腾云驾雾,耳畔有清风拂过。
醒来之后,已是清晨。
他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草地。
胸前衣衫之,有猩红的斑斑血迹,他这才想起来昨夜在藏帖阁三楼,被一股如铁锤般的气劲撞击所伤。
“奇怪,我的腹脏竟然不疼……”
陈文起砸吧了下嘴,一丝药香自口中溢出,呃,他忽然打了个嗝,呼出一口气。
“咦?”
他发现口中呼出之气,竟然是淡淡的紫色,还带着浓浓的滇紫草香。
“这是谁给我喂的药吗?”
陈文起左右一看,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心下疑惑,藏帖阁三楼那个如凤峙立的倩影出现在脑海中。
“莫非……”
离这片草地的不远处,一株风信子的叶子,俏生生的卧着一只白蚕,蚕头青黑,极小的双目中青光流淌。
这时,它看到那被小姐从藏帖阁中一路拎出来的小子坐了起来,也探起蚕身。
口中一缕黑丝激|射,沿着草丛灌木,直奔一株几人粗的千年古树之,天地一线牵,如飞针搭桥,缠于极高处。
古树参天,不知几百丈高。
枝杈茂盛,在一根斜向的粗大树枝,躺着一袭水雾萦绕的白纱妙体。
那黑丝的头部逡巡了下,撩了撩枝的主人的脚心,然后转头向一个方向点了点。
这是一双让天下所有女人都嫉妒的玉足,此时正在树枝之下,随风摆荡。
她双眸睁开,也不见如何作势,衣裳微动,已是翩然而下。
陈文起看到了她,她也俏生生的审视着他。
她如烟的眸子里,似有不忿之意。
“把我的天蚕荷袋还给我!”声如翠莺,却清清淡淡,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什么荷包?”陈文起纳闷。
那蒙面女子似乎不擅男女之间的表达,跺了跺脚,脚丫踩在草地,对比鲜明,更显好看。
“就是我腰的那个。”
陈文起目光顺势扫了下她的芊芊细腰之处,浑无印象,感觉莫名其妙,你荷包丢了,跟我要干嘛。
被气劲所伤,我的腰还被弄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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