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他要怎么解释,这只是个意外。
“我知道了。”
这是叶司第一次从这个人声音里听到落寞,他突然有些不忍心,但他也不方便说谎。
君无戏言,他自出生以来,便被灌输这样的思想,他断然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
否则,他那二十多年建立的威信,岂不是会瞬间崩塌。
“北辰,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他只能借转移话题,来缓解这还有些尴尬的局面。
“谈不上好,也不能说不好,这二十五年,我过得很充实。”
“那就好。”
叶司是个专业话题终结者,这一认知在
慕北辰在十七岁那年便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现在这种情况他早已想到。
这些年,在叶司面前,都是他主动提起话头的。
“你这样……还好吗?”慕北辰满脸复杂的看着姿势有些怪异的叶清秋,斟酌着词句问道。
“没事,我在等人,这只是顺便锻炼一下身体。”
在损友面前,一定要时刻保持优雅,不然,随时都有可能会遭到嘲笑。
“等人?谁?”慕北辰疑惑得看了看四周,什么也没发现,料想他要等的人不在此处,“是叶星辰吗?”
“你猜。”即便是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也不能随意透露自己的行为目的。
“我想,我知道了。”
叶司最讨厌慕北辰这样明明什么都不清楚,却总是能看透一切的样子。
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这人面前没有秘密。
对于帝王而言,这种臣子往往最容易被讨厌。
这是叶司给自己找的借口。
“不如,我们聊聊这些年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对这盛世天朝。”
“好啊,只不过,我觉得你的魂体可能受不住,你这样刚死的鬼,最惧冬日暖阳了。”
叶司有些犹豫的望着外头正盛的阳光,结合自己的经验和做鬼的这些年听到的传闻,面色有些发白,担心的看着面前这个老熟人。
“你说我死了,可我却无半点感觉,甚至先前身体不适时还要舒服一些。”慕北辰笑着,“我们这些年交情了,微臣岂会欺骗陛下。”
这个称呼,一下子将叶司的思绪拉回了二十八年前,那个时候,他们三人还是最好的君臣模范,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会这样好一辈子。
可他还是没有逃脱叶家嫡系四十岁必死的魔咒。
他突然便想起那一天,他快要死的那一刻,想到的那万千军民,还有那不过十五的长子叶慕寒。
叶慕寒,他在凤祁神山上亲眼看到他的那一抹形状有些怪异的灵魂,似乎有残缺。
但昨日,他待在叶宁腰间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皇帝的灵魂,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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