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你男朋友来看你吗?”刘家村的王婶坐在门口边编竹筐,边笑呵呵地看着楚省。
楚省穿着浅黄色长袖,配着灰色的长裤,慵懒至极又不失柔媚。
楚省看着王婶的笑瞬间明了,她又想差了,之前孜孜不倦地要给楚省做媒,牵绳搭线,想要她留在刘家村。
楚省一直婉拒,她还旁敲侧击地问道是不是心里有人了,这次正好被她碰到路杞,恐怕又会被乱传一通了。
楚省眼神里没有丝毫爱意,坦荡地说了句,“王婶,那是我哥哥,只在这里待几天就走了。”
说完,楚省走过,听见王婶略有怀疑地“哦”了一声。
楚省今天讲完课没有去镇上买菜,直接回了山上,晏褚青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说是今天他买菜做饭。
楚省抱着满满的好奇踏上了回家的路,山路虽崎岖,但人走过踏的痕迹,楚省踩上去却是满满的安心。
路边的野花被楚省随手采了一朵,一路就这样慢悠悠地荡到了家,今天她有闲。
到木屋的时候,楚省手里的野花已经摘满了一大束,透过开着的窗,她看到了路杞忙碌的身影。
木柴燃烧的烟传到楚省这里的时候,已经几不可闻,但是屋里他面对的可是“烟熏火燎”。
“君子远庖厨”,楚省看着路杞的侧脸缓缓地说出这句话。
路杞悉心地照料着锅里的米饭,它一直在冒水泡,路杞很担心溅出来的水会把火灭了,一直守着。
他转头,漂亮至极的眉眼,令楚省不由地晃了神,路杞从来都是俊美非凡的人,漂亮而不失英气,妖而不媚,他没有傅辛言的清贵雅致,没有程羡生的淡薄守矩,撕开清雅书生的伪装,他亦正亦邪,难辨。
“省省,我可不是君子。”
语气压得极低,像是悄悄的自语,他不是君子,所以不远庖厨。
“哦”,楚省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拿着野花束向屋内走去。
路杞早都瞟到她手里拿着花,见她不说,主动提了句,“你手里的花是要放哪?”
“放在床头,如何?”楚省停顿脚步,转头假装慎重思量,她盯着手里的野花,“还挺香的,放在床头好像还可以助眠。”
说到“助眠”楚省莫名停顿了下,昨天晚上她可是听到了旁边屋子里木床咯吱咯吱地响了个不停。
路杞直起身,步步逼近了楚省,楚省身高不算矮,但谁让路杞个子太高了,比楚省1米7的个还要高出一头多点。
“那天我让人送床垫,是谁说别送了,这边镇上可以买。然后昨天买回来的就是一床棉花褥子和被子,连枕头也没有。”路杞目光灼灼地看着楚省,漆黑的眼眸带着几分冷气。
楚省稍微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背对着他,毕竟坑人楚省还是第一次,楚省知道路杞已经连续两晚没有安睡了,不过他神色不显,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疲意。
米饭在锅里咕嘟咕嘟不停,路杞颇有些暧昧地盯着楚省,“省省,我们是盟友,坑队友的事做多了可是会死人的。”
楚省不知为何起了冲动,拽着路杞的衣领狠狠往下拉,平视他,“路杞,‘异星’还在我手里,骗人的事不是你最擅长了吗?”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说着她狠狠地看着他,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已被千刀万剐了。
路杞丝毫没愧意,抓过楚省手里的花,挣脱开来,话题一转,“野花而已,放在床头可是会引来杂虫的。”
说着,他随手将花一扔,正好落在了烧着的木柴上,楚省眼看着它变成昨日黄花,零落成泥碾作尘。
“路杞,你的盟友到底还在几个?”楚省看着他的背影,开口冷冷的讥讽,“没有。”这是路杞的回答。
他的意思是什么?从来都没有盟友,还是你的盟友都死掉了。
楚省暗暗猜测着所有的可能。
“饭熟了,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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