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县城,程咬金很快的便找到了陈诚。两人见面后,前者直接问道:“把纪岳的详细情况告诉本将军。”
陈诚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将最新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程咬金听的两眼放光,暗道果然不愧是自己相中的贤弟,凭接着一瓶二锅头,就换来那么大的一座庄园,还连带着有一千亩地。
本来尉迟宝琳蔫头耷脑的坐在一旁,忽然听到“韦小宝”三字,便不由自主的支起来了耳朵来听。可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来,韦小宝就是被通缉的纪岳。他们四个来到这里,主要目的不就是为了纪岳吗?可是纪岳本尊与自己照面,还打了一架,竟然没有认出来。
等到程咬金和陈诚的话说的差不多了,尉迟宝琳立马说道:“程叔叔,我知道纪岳现在在哪里?”
“你知道?”陈诚有些不信,我们这么多人,将方圆几百里都快翻过来一遍了,都没有找到纪岳的踪影,为此前任不良帅还因此被皇上撤职。你可倒好,轻飘飘的来一句“我知道纪岳在哪里”,你将置我们这么多人于何地。
程咬金瞪了陈诚一眼,嫌他多嘴,又问尉迟宝琳:“你且说说,你在哪里见到纪岳了?敢有半句虚言,小心老子打你屁股。”
“绝不敢有半句虚言。”尉迟宝琳赶紧说道。然后便将之前与纪岳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就连自己败在他的手中,这么丢人的事都没有隐瞒。
当说到纪岳给了程处默裆部一脚时,程咬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搓着牙花子,暗暗向上天祈求,希望程处默没事。心中又将纪岳夸赞了一下,在面对生死的时候,为了活命,什么手段都必须用上,谁还管你的命根子。不过心中也暗暗记下了,等以后如果想要教训纪岳的时候,一定要防着他这一手。
等尉迟宝琳说完,又道:“大体的经过就是这样。不过当时我不知道韦小宝就是纪岳,不然一定不会与他有什么君子协定,单打独斗。”
尉迟宝琳现在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他们来此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纪岳,可却偏偏与他擦肩而过。也不知道现在程处默三人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识破了纪岳的伪装?是不是已经将他抓获了?
起先程咬金也是不怎么相信的,如果纪岳这么容易被找到,岂不早就落入了皇帝的手中。可是随着尉迟宝琳的解说,渐渐的觉得似乎不是假的。尤其是尉迟宝琳对纪岳说话口吻的描述,那简直就是与纪岳一模一样,天下间再没有一个说话再那么痞里痞气的了。
“哈哈……”程咬金忽然大笑了起来,说道,“果然不愧是纪岳。”然后又对尉迟宝琳道,“尉迟小子,你可服气?”
“我不服,纪岳不过用了奸计才侥幸取胜,如果再打一场,我定然是干脆利落的赢了他。”
尉迟宝琳还在慷慨激昂的说着,冷不丁程咬金一个巴掌拍过来,正中后脑勺。后者说道:“还不服气?还再来一场?输了就是输了,什么奸计不奸计,你没有识破,那就是你没用。还有你还想着与他再打一场,那老子就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以后是没有机会了。”
“这是为何?”尉迟宝琳急了,这样的丢人的事,却无法还回去,心里怎能舒坦。
“别管为什么?”程咬金又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还有处墨、怀玉和师赞吗?他们三个人哪?”
尉迟宝琳犹犹豫豫的说道:“小侄输给纪岳之后,脸上有些挂不住,就先离开了。现在想必他们三个正与纪岳打斗。”
程咬金一听尉迟宝琳将他们三个丢下不管了,脸色顿时就阴沉下来,不过转眼间就兴高采烈的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有处墨在,想必纪岳是跑不了了。”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说,你尉迟宝琳办不到的事,老子的儿子可以办到,那么岂不就是说,老子的儿子要比你这个小鬼要强。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从小一块长大,程咬金和尉迟敬德简直就是坑儿子的典范,时不时的让他们两个比武一场。然而程处默每次都是落于下风,就算是侥幸获胜,也是屈指可数的。这让程咬金愤怒无比,输给谁都不能谁给尉迟老黑,为此程处默可没少挨他老子的揍。
就此似乎预示着,尉迟敬德的儿子要比程咬金的儿子要强。因此尉迟敬德没少在程咬金面前显摆,趾高气扬的,非常的欠揍。一旦谈及儿子,程咬金似乎永远都要低尉迟敬德一头。
因为程处默与尉迟宝琳比武,**不离十都是以失败告终,最近几年,程咬金已经不再允许他们两个比武。有什么可比,比了也是输,输了更丢脸。似乎怯战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毕竟比武没有个结果,以程咬金横搅蛮缠的能耐,还不是他说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可是这次如果程处默战胜了纪岳,那岂不是间接的说明,程处默要比尉迟宝琳强,那岂不是就可以在尉迟老黑面前趾高气昂一把,将这么些年来受到的鸟气,一股脑儿的发泄出去。
尉迟宝琳有些憨,但并不傻,哪里还看不出来程咬金此话中的含义。
便说道:“程叔叔,您恐怕想多了,处墨被纪岳踢在了裆部,小侄离开的时候,他还没有从地上站起来。而且据小侄所知,处墨现在能不能站起来,还在两说之间,凭现在的他想要打赢纪岳,无异于难比登天。而且怀玉和师赞也未必是纪岳的对手。”
尉迟宝琳这话无异于在程咬金的伤口上撒巴盐,又仿佛腊月天从头到底浇了一盆冷水,直接冰了个透心凉。
“你再给老子说一个字。”程咬金吼道,抬手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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