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冰如一下子呆坐在凳子上,看着信,她也许可以理解言须为什么说走就走。但她不明白,言须为什么不面对面告别,活了几千年,怕告别吗?
心里从失落到伤心,到气愤,一点点转变,眼泪不知何时流出来。
以为穿越过来这个不明世界,没法活,遇到了大叔,以为真的不能活了,被言须救了,以为言须可以依靠的时候,他竟然。。。竟然就这么没声的跑了。姜冰如大喊一声:“搞什么啊!”一下子趴到桌子上。
郁闷了许久,她坐起来,其实很想继续哭的,但眼泪怎么也流不出来,索性擦干刚才的眼泪,不矫情了。
最后一排书架,怎么也看完它,然后再决定何时下山。
那破八卦迷阵自己都还没有走过,这老头就放心自己一定可以走得出去吗?真是越想越气。
接下来一个星期她自己读书,自己做饭吃,自己睡觉,早晨不再需要有人叫,因为也没有人叫她,吃饭也不再狼吞虎咽,而是慢慢吃着。感觉一切都变得更加平静,心态也静了,按部救班的自然过着,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时间过去的很快,书都看完了,食物都吃完了,屋子也都收拾利整了,想想也许那言须老头还会回来住吧。
关上门,转身走向周围的小树林边,看了几眼后,姜冰如在脑袋计算方位,再找寻自己该先走哪里,再走哪里。
没一会儿,她找到了点,一眼看到了出口,笑了,原来这么简单。
一路走出去,姜冰如的心里并不是真的毫无波澜,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手镯之力,她能感觉到那顽强的生命力正在发育着,这次下山,如何进缘心镇,如何见大叔,还有死人活了这事儿,真要真面目视人不得再掀起一层波澜?
她从包袱里拿出一块纱巾,绑在帽子上,将她的脸都挡上,并且在自己的脸上又挡了一层纱巾,以防万一帽子掉了呢?
很快走到出口,她听到一个声音,“啊!”
顺着声音看到一个男孩抱着腿,因为疼痛嘴里发出难受的声音。
姜冰如走过去,男孩的小腿处裤子红了,冬天穿得厚血还渗出来,说明伤不轻,离男孩几步远停下脚步。
“我是大夫,帮你看看,需要吗?”说完这话,姜冰如感觉自己的御姐范出来了,但这也归功于练习手镯之力,让自己信心和体格都比以前好的太多。
男孩听到说话声,咬住嘴唇,憋住自己的嗯哼声,警剔的看着这个不以真脸示人的女人,“你若是大夫那帮我看一下吧。”
近看发现这血渗出来的地方,裤子已经扯破,“你这是什么受的伤?”
男孩说:“下山,没走稳摔下来,被一棵横在山坡上的树干给刮的。”
姜冰如看看男孩,虽然是坐在地上,不太容易判断身高,但应该是个不算大的小屁孩,最多也就一米三四吧?
小脸已经脏的花了,但能看出来他始终没有哭过,“小孩,你很坚强哦!”
男孩的脸上立马出现了生气的表情:“我不是小孩,我今年都十五啦!”
姜冰如本想说十五岁就是大孩子吗?冷静下来想想,是啊,这个地方,十五岁不算小啦。现代的小孩这个年纪,还在和父母在顶着嘴,较着劲,然后什么都不会干呢!
“好,好,好,你是不你叫什么名字?”姜冰如拿出来剪子,把裤腿剪开,其中扯到腿裤粘连破的肉时,男孩发出忍着的哼声。
“我叫钱来。”说完钱来又哼一声。
姜冰如已将裤腿离开那伤口,“我给你撒些止血消炎的药,开始会疼,你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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