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做事都不讲逻辑了,还说自己没吃醋,隔着扇门都能闻到酸味。
晃晃脑袋,丁忆昔想起了斋藤飞鸟那奇怪的短信内容。
除了告知自家住址之外,还威胁自己不要把这条信息透露给任何人。
又不是秘密组织碰头,搞得那么紧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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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好,初次见面,我是丁忆昔,请多指教。”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看上去与斋藤飞鸟有五六分相似,估计就是她的妈妈了。
接下来,两人一顿客套直到斋藤飞鸟的出现才打破这一尴尬局面。
“阿苏卡,你先陪朋友去你房间,我6点来叫你们吃晚饭。”
“知道了。”
在母女两人谈话的间隙,丁忆昔观察了一下斋藤家,没有发现传说中的斋藤先生和两个哥哥,倒是颇为遗憾。
飞鸟妈妈自然地打开了飞鸟房间的门,迅速得连小飞鸟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妈妈!”
“今天上午阿苏卡不是特意理过房间了吗?”斋藤女士对自己女儿的扭捏显然是早有准备,让小飞鸟害羞地跑进卧室。
“快点出去啦,我要做作业了!”飞鸟用小臂轻轻推搡自己母亲的腰部。
“好好好,我现在就出去。”摸了摸少女的头,飞鸟妈妈向丁忆昔微笑着说道,“小昔,可以这么·叫你吧,今天下午我们家阿苏卡就拜托你咯。”
“妈妈!”飞鸟的脑袋上已然冒起了青烟,“不要总是说这种有歧义的话!”
飞鸟在自己母亲转身离去后,还趴在门后盯了好久,直到确认没有返回的迹象后,一屁股坐到自己的床上。
“听好了,我才不是因为你才整理房间的,我也没在家里提起过你,都是妈妈瞎说的。”小飞鸟的脸蛋仍是红红的,配合上她双手叉腰、一脸认真样子,令丁忆昔直呼可爱。
当然了,这种时候肯定只能在内心呐喊,表面上还得顺着她的意思来。
“阿羞又没求着我来,是我自己吵着要来的,只是恰好碰到了阿羞整理房间的那天,都是我的错。”丁忆昔坐到飞鸟跟前蹲下,自下往上注视着她。
“知道就好……”斋藤飞鸟心虚地转过脑袋,不敢直视丁忆昔的眼睛,小声嘟囔,“快来教我写作业了。”
“我换一下衣服。”看到已经安抚好了飞鸟的心情,丁忆昔站起身来,直接脱下卫衣。
“你在干什么呀!”飞鸟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瞪圆双眼,原本就大大的眼睛,现在更是俏媚。
“换衣服啊,不然我怎么坐。”
“为什么不换衣服就不能坐?”斋藤飞鸟表示不是很能理解你的脑回路。
“外面多脏啊,到家里总归要穿家里的衣服,不然时候清洗会很麻烦的。”丁忆昔一本正经地向飞鸟解释。
丁忆昔自己也知道,过度洁癖是一种心理疾病,黑霉糖和七濑也曾想帮她克服,但……真的好难受啊……
“那……我转过去……”从丁忆昔进门开始,斋藤飞鸟脸上的红色就没有褪去过,现在更是登峰造极,“怎么这么突然啊。”
“咦——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啊,更衣室里又不是没看过。”
“我切了水果,阿苏卡不要一个人吃完,给小……”端着盘子的飞鸟妈妈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睁大双眼的女儿,和一个……穿着内衣的女孩……
“不是的,我可以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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