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拓愤怒的嘶吼一声:“到底是谁,给我抓住他们。”
于是,还有战斗力的北蒙人,挥鞭向四面八方那些如雨的箭矢飞来的方向追了出去。
只是等他们追出去,却连对方的影子都没看到,就好像刚刚那一阵箭雨是凭空冒出来的。
库拓目眦欲裂的向天空猛烈地挥舞着大刀,却无法发泄心中的怒火。
“狗娘养的,给我出来,有种跟爷爷光明正大的干一场,做个缩头乌龟算什么汉子。”
四周静悄悄的,毫无回应。
库拓阴狠的目光打量着四周,狠狠骂道:“一群阴沟里的死老鼠,见不得人的玩意!”
浦安修带着那一群人转移到了远处的另一个山坳里,库拓那雄厚的嗓音传出去老远,他自然听到了。
牛大柱嘴巴里含了根杂草,听到那无奈的大骂声,得意的嘿嘿直笑。
“以前都是我们对他们无可奈何,想到他们也有这一天,只是刚刚那一会,浦公子你给我们的箭也太少了点,再多射几支,保证能去了他们一半人数。”
刘通道:“你拉倒吧!就是再多一支箭的功夫,我们就会被发现了,真以为北蒙人落了劣势,就是吃素的了。”
牛大柱道:“我就是说说而已,不过你看到没,我三支箭可是射死了两个人。”
说着竖起两个指头在刘通面前晃来晃去,得意的差点把尾巴翘上了天。
刘通:“我射死了三个。”
牛大柱得意的表情一滞,然后默默地收回摇晃的两根指头。
裴峰从别人那里顺了两支,得以射出五支箭,本来第一支箭是对准库拓的。
谁知,即便是出其不意的偷袭,库拓的防御依旧是那样的强。
于是,他果断改变策略,放弃库拓,射杀了其他四个北蒙人,此时的他眸底带笑,显然心情很好。
不知不觉走到了蔡飞旁边,蔡飞见人找了过来,紧张的赶紧陪笑道:“裴将军,我刚刚不是有心骂你的,我要知道是裴将军拿我的箭,一定双手奉上。”
裴峰:“那你记得下次把你的箭给我。”
蔡飞:“”他就是客气一下,并没有真的想把箭双手奉上啊!
他现在收回刚刚的话还来得及吗?
顾东和李善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们以为是一无是处的富家公子,到边疆来镀金的,却原来还是有点料的。
前几日虽然和他打了个赌,只是一路走来薛月虽然没拖大家的后腿,却也表现的一无是处,就连去山里找到吃的,都是浦安修处理好了,送到她的嘴边。
这样一个堪称是废物的人,他们实在不明白,浦安修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她。
也是刚刚一阵偷袭他们只顾着撤退没见她出手,否则定不会这么想了。
用浦安修话说,这只是小试牛刀,给她三支箭,薛月想出手就出手,不想就带回来。
而刘通三十多年的心,从未这么激动澎湃过,比他娶妻洞房时还要激动,一时难以平复。
“浦公子,接下来我们要到哪里动手?”
牛大柱咧嘴道:“现在最适合痛打落水狗,浦公子,下令追上去吧!保管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浦安修仰躺在草地上,享受的半眯着眼眸,二郎腿抖啊抖啊的道:“不急,等他们走后,先把刚刚射出去的箭收回来再说。”
出门在外,样样都得省着用,何况是这些珍贵的箭支,可不能用一支少一支。
刚刚一阵箭雨,北蒙被射死的至少有百人,北蒙人逃命在即,肯定不会想着收箭。
一切都像浦安修预测的那样,地善见来人神出鬼末,便知此地并非久留之地,立刻让大家整装出发。
刚死了百多人,又添加了百多名伤患,往后的路,只会越加困难。
库拓虽然心中憋屈,却也知道逃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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