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千代都睡地很好,除了哭鼻子以外,不像之前那么难受和自闭了。
我没想到她的疗伤能力如此强大,清晨,带着她去了会馆。
总探长帮忙安排好了桥布衫夫和千代的办公室就在我房间的对面,他们两个人是一间办公室。
我看着总探长,“首席不都是一人一间”
他叹了口气,“你们一组这边人太多实在是安排不过来,你要是愿意他们去二组,我现在就给你标配的,能行”
我白了他一眼,“你没听说吧,这两个人不对付……”
总探长摆摆手,“那能有多不对付现在都是一个人屋檐下面的人了,就算是再有深仇大恨,也得要分的清楚情况才是啊。”
就在这时,前脚刚进了办公室的千代,立马就和里面早已经到了的桥布衫夫吵起架来。
我和总探长相视一望,赶紧跑过去拉架。
桥布衫夫气地满脸通红,“我都跟你解释过多少遍了,不是我怕得罪人,而是这件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呸!”千代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我急忙上前抓住她,生怕一个不注意,她就冲出去打人了。
毕竟,她可是我的跆拳道教练……
而桥布衫夫,看上去就很弱。绝对扛不住的。
千代喊道,“要是你当时让我去继续追查,青山小浪子的案子,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我皱起眉头,门外来往很多同事,这话被不少人听去了。
我严肃地看着千代,“玩笑别开过了。”
千代还要说,看到我的眼神,十分懊恼地提着包出去了。
“我去外围取证!”
嗵,把门一摔。
总探长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无奈地看着我。
桥布衫夫看着我和总探长,也是叹气,“其实千代说的没有错,的确是我的失误。”
桥布衫夫把当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们。
“我和千代同时在山口探长的组里做实习生,当时青山太太报案,说有人要抢占她的房产,电话就是我接的。”
“这个案子的证据可以说很好找,但悲催的是,这些证据不能拿来用……”
总探长端起面前桌上的蓝山咖啡,“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用?因为不能确定还是怎呢?”
桥布衫夫摇头,“因为涉案的人,是野藤房地产公司。”
我挑了下眉毛,“所以,不敢得罪”
桥布衫夫叹气,看着我,“我不怕得罪人的大哥,我是因为知道您之前办的案子,就是和有关的系列案件,有很大可能都和野藤家族有关,所以不轻举妄动,是保护青山一家人最好的办法。”
我没有说话,看着桥布衫夫满脸的愧疚。
其实他没错。
他的做法,是综合考虑了得失以后,才能做出的重大决定。
千代去房地产公司进行信息收集,被发现后,因为恼羞成怒而杀害在明处的青山小浪子,很容易让人和杀手的暴躁迁移产生联想。
“道理我已经和千代讲过很多遍,但是她真的执意不听我的。所以我们之间才搞得很不愉快。”桥布衫夫流露出很难过的表情。
“没事,我今天下午和她出外勤,你把我发给你的那些有用的线索整理一下,晚上回来我们开会。”
我起身,桥布衫夫点头,站起来送我出去,“大哥记得,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嗯了一声,桥布衫夫流露出十分担忧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这个青山太太很可疑,但是,我又实在想不出来……”
我很惊讶,这小伙子居然有和我一样敏感的察觉能力,“你觉得哪里不对呢?”
“因为她也是,死活都不愿意让出那间房子,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我皱紧眉头,他是想说井川隽夫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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