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探长疑惑地看着我,“忽略了什么?”
“那个影子,清水翎户在后苑看到的凉子的影子。”
“那不是都是疯话么?”
我看着面前的杯子,“我一直在疑惑,为什么当时看到的是影子,或许,那个女人,并不是凉子,而是别人带着凉子的面具,装扮成她。”
“凉子的影子出现的时间,正好就是松岛清沐说,井川隽夫的精神状态变差的那个时候……”
“她也有问题。”
“那个医生?”
“对。”
“和她有什么关系?”
“……原本是不应该有的,但是,松岛清沐死了。当时在医院里,松岛清沐偷偷地给雪子预约了耳外的手术,而且后来,费劲心思想要送雪子离开。你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吗?”
总探长用食指一上一下地点着桌子,“好像确实是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服务生给我们端上来两杯拿铁,我把两个杯子放在桌上,“这一个是松岛清沐,一个是井川雪子。她们之间,如果仅仅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那这一切都是说不通的。”
“也有可能,是松岛太太心肠很好呢?”
我看着他,眼神冷漠而凄厉,总探长往后仰了下,“怎么……不对吗?”
“整个金河的人都知道,井川隽夫,是x的死敌。多年受到x的武力眷顾,生活从顶峰跌落谷底,宁可炸毁都不肯把房子卖出去……再好心肠的人,在这样实力悬殊的一场对决中,要么选择不参与,要么,就是默而不语。松岛清沐,不傻的。”
“所以……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我把手里的咖啡杯,放在了两个杯子之间,“松岛清沐和雪子是病患,那她和井川隽夫呢?会有什么关系?”
“应该是……很同情他?”
“不一定。还有一个问题。雪子跳河后,本应该马不停蹄地跑出金河,为什么要回来找松岛清沐?”
总探长摸着后脑勺,皱起眉头,“这也太复杂了……我记得那会,松岛清沐不是撞到了你?”
……
她撞到我……
的确,我回忆起来了,当时,正是清水翎户报案,说在井川家残破的后院,看到雪子的没多久。
“雪子应该是回去,找了什么东西。”我喃喃道。
“不会吧,都烧成那样了,还能有什么?”
……
我努力地回忆着那天雪子去机场的时候,浑身上下拿的带的东西,没有什么是可以在高温中保存下来的。
……
那……案发现场呢?松岛清沐的家呢?
……
!
我和总探长不约而同地喊出来,“那个面具!”
……
雪子离开的那晚,也就是松岛清沐被杀害的那晚,楼下的草丛里,我们曾经找到过一个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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