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姐姐,我们等等就来。”涂灵娇答道。
“是。”那婢女应声退下。
涂灵娇不经意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想起什么似的道:“韩非夜,我想起来了。”
“什么?”韩非夜侧目看她。
“那个假裳素。她去哪了?”涂灵娇终于想起昨夜为何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个假扮裳素的女子似乎消失了。
“她是昨日告诉我们娘和长老们关在何处的人,实为引我们上钩,她是姨娘的手下。”涂灵娇解释道。
昨日确实没有见过这样一号人,韩非夜思索片刻道:“许是知道大势已去,明哲保身逃了吧。”
“也有可能。”涂灵娇正说着。
镯子举着木梳跑出来道:“小姐,姑爷。你们亲热完了不,该梳洗了。”
“镯子你在说什么啊!”涂灵娇三两步跑过去要堵她的嘴。
两人打闹着进了寝殿。
韩非夜将剑搁在石桌边坐下道:“茴之。”
茴之从一侧回廊底下转出。
“少君,有什么吩咐?”
“这个假扮裳素的女子,可有印象?”
“少君是觉得她并没有离开?”茴之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刚才那番话只是为让少夫人放心的。
“寻人画出此人画像,再派一小队精兵去查一下这个人。记着,要暗查。切勿惊动岛上居民和少夫人。”
“是。”茴之领命离去。
韩非夜这才松开紧握成拳的手,方才他一直在强撑,现下体内气息大乱,两股力量在纠缠博弈。
他练的这套剑法其实是师傅教给他调息用的。为的是压制身上的寒毒与鼠尾草之毒相克下四蹿的内力。
昨日与南宫媚的那番缠斗,他使用了凌云踏虚,动了内力。因此将来迷岛之前师傅替他施针压制住的流蹿内力重新释放了出来。
坐了片刻,他想起身进屋。方踏上一节石阶,便眼前一黑,栽倒下去。
涂灵娇梳洗打扮完毕出来,便发现韩非夜昏倒在石阶下。
“韩非夜!”
涂灵娇惊呼道,急忙奔过去抱起他。
只见韩非夜双目紧闭,眉头深锁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姑爷这是怎么了!”镯子见了也焦急地道。
“叫我娘,快去叫我娘!”涂灵娇一时间慌了神,急急喊道。
数位医官围在榻前,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议着。
却没商议出个所以然。
南宫湘和涂满在那厢等着和女儿女婿一同用早饭,听闻女婿昏倒了也是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见过宫主。”
医官们见是南宫湘来了,纷纷行礼。
“不必多礼。现在是什么情况?”南宫湘道。
“回宫主,他的脉息平稳有力,不像生了外症的模样,我等均看不出这位少君是何病症。”为首的医官道,其余医官也都附和着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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