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柴梓终于从昏睡中醒来,正巧余芙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进来。
“子渊,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伤口可还疼”余芙见柴梓终于醒了,欢喜异常。
“还好,我这是睡了几天?”柴梓揉了揉头。
“算上遇刺的那天,刚好三天。大夫也说你这两天就会醒来。来,趁热把药喝了。”余芙把碗递过去。
柴梓轻微地摇了摇头:“不喝,苦。”
余芙诧异道:“药本来就是苦的,再说,你不是从小就就喝了很多药?”
“正因为从小喝的药太多,所以才更觉得苦。”
余芙坐到床边,哄道:“夫君最勇敢,来,把药喝了,我这有蜜饯吃。”
柴梓摇了摇头:“喝药跟勇敢不勇敢没关系。我隐约记得,我昏迷的时候好像有人喂我。”
余芙爽快地说:“好,我喂你。”于是拿起汤匙要喂柴梓喝药。
柴梓歪头一避:“不是这么喂的。”
“那是怎么喂的?”余芙刚说出口,便想到了什么,脸腾的一下红了,有些懊恼,把碗往茶几上一放,扭头不理柴梓。
柴梓见余芙生气,伸手拉了拉余芙的衣袖。
余芙仍是不理。
“小芙,疼。”
余芙忙转过身,问:“哪里疼?”
“这里。”柴梓指了指胸口,正是和伤口对称的位置。
余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到底没忍心,一口一口,红着脸喂起了柴梓。至于这碗药谁喝的比较多,那就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了。
柴梓喝过了药,清醒一会又昏昏睡过去。
余芙又请来老大夫把脉,老大夫表示柴梓在日益恢复,换了药方。
柴梓就这样睡睡醒醒,终于在受伤的第七日,不再昏睡。
期间余芙的娘家人都来看过柴梓。司徒紫玉也来探了病号。
余芙的爹娘劝余芙和柴梓搬回娘家住,这样照顾起来也方便。
余芙谢绝的爹娘的好意。一来柴梓遇刺的危机还没解除,不想给余家再添麻烦,二来余芙想柴梓伤好点后估计还要处理传音阁和这次遇刺的事,住在余宅多有不便。
余芙现在每日扶柴梓下地走走,剩下的时间给在床上的柴梓熬药、换药,帮他擦洗,给他读书,养病的日子倒真有点岁月静好的味道。
只是余芙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大圈,柴梓看得好生心疼。
一日柴梓把秋一召了进来,商讨最近发生的一些事。
“阁主,属下无能,未能护阁主安全,请阁主责罚。”秋一跪下请罪。
柴梓摆了摆手:“我们传音阁只是专递消息,又不像暗门,培养杀手。若说底下人武功不强,倒也说的过去。只是这两次的暗杀有太多巧合,我怀疑传音阁内部有问题。咱们先一一件一件说,至于你,起来说话,事后你自去春组那领罚。”
“是,阁主。”秋一站了起来。
“小顺子那可查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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