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缉令是季凉川发的?”夏婉清到诧异了起来。
“嗯,你们一直在宫中,大约还不知道这皇城的天下早就掌握在了季凉川的手中。”说起这个唐青画的情绪越加低落,他本以为只要季云轩失势,他就会特别开心,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他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你大费周章的约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夏婉清对皇城的归属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宁叔为什么会变成唐青画?
唐青画没有做声,只是拿起坐诊大夫的笔季给夏婉清写了个纸条。
“落坡岭谭松峰”,夏婉清看着纸上那几个笔锋飘逸的字迹发问,“这是?”
“我将娘亲葬在了这里。”唐青画凄凉的低头,“其实茁园本就是娘亲和爹爹的家。”
“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季云轩的。”夏婉清想,唐青画让自己来的目的大约就是如此吧!
“只是可惜,他们虽然又在一起,却成了两具了无生气的白骨。”说到伤心处,唐青画的一滴清泪落在了手背上。
“你别哭。”就好像看到易邑尘落泪,夏婉清的心无端的揪了起来。
她一把握住唐青画的手腕,“不管怎样事情都已经过去,你也不要再难过了。”
“你不想看我难过?”唐青画抬起头来,眼角上还粘着泪意。
“我当然不……”夏婉清顿了一下,猛然间醒悟,他是唐青画,不是易逸臣。
想到这里夏婉清放开了手,“你是晚妃娘娘的血脉,是季云轩的哥哥,我自然不希望你难过。”
“当真是因为他?”唐青画一双眸中都是失望。
“嗯!”夏婉清心虚的点头,“我们两个马上就成婚了。”
唐青画的脸色陡然落下,他沉静了半晌方才再次开口:“既然如此我就祝福你们。”
“好了,天不早了你和宁叔说吧!”唐青画落寞的起身。
“宁叔也在?”夏婉清倒开心了起来。
“嗯。”唐青画迈步离开,还不忘嘱咐夏婉清,“恒记药铺在云沧大陆开着上千家的门店,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
“主子。”唐青画一走,宁久便出现了,只是让夏婉清惊奇的是,他不但换了装束,就连满头的银发也变得乌黑了。
“这是……”夏婉清满心的不解。
“主子,属下现在是恒记药铺的坐堂大夫。”
“那你不就成了天医族的人?”夏婉清反问。
“主子忘了吗?属下本来就是天医族的人。”
“对哦!”夏婉清不再多说,直接说明了来意。
“竟然会有这种事?”宁久听完也是一阵狐疑,“主子且先回去,属下即刻派人联络国师。”
“不,我要你悄悄的打听。”百里屠若是想让自己知道,一定早早的就会告知。他既然没说,别是存了其它的心思。
“是!”虽然宁久对百里屠忠心不二,可是当年救自己的到底是夏婉清的父亲,西陵国的王。更何况夏婉清几乎是自己一手带大,他早就将她当做了自己的孩子,没有父母会拒绝自己的孩子。
“先生。”宁久正想着,店里的伙计进门禀告,“咱们药店外来了好多盘查的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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