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修说:“如果没有信仰,当年中国人怎么能研发原子弹、氢弹?信仰可以是宗教,也可以是科学。”
他最鄙夷的是有些人原本没有宗教信仰,忽然有一天信仰某位神。这其实没什么,偏偏他们还要眯着眼睛以为宗教是人类唯一的信仰,自以为懂得点哲学皮毛就领悟了浪漫、超脱的真谛,肆意控诉他人丧失他们心中所谓的信仰(且不追究为何别人要按照他们的喜好定位人生格调),还自鸣得意以为自己的装模作样鞭挞了民族劣根性。
这些人从来不肯踏实研究命题,也可能是不会,什么双盲选实验、跨文化研究,恐怕闻所未闻。他们并非自卑,而是要民族同胞自卑。
事实上,嫌恶本民族的,吹捧外民族的,才是他们的本来面目,是他们的生计。
鲁迅说:“你说中国不好。你是外国人么?为什么不到外国去?可惜外国人看你不起。”
梦骊揶揄道:“没文化还自大,不是流氓就是傻。”
覃修说,虽然他唾弃把宗教信仰夸得多么崇高的人,但并不否认宗教有其积极作用。
《人生旅程》一书提到,参加宗教活动的人比不参加者相对更为长寿,能够降低心脏病致死率。
关于如何影响健康的,作者指出,宗教信仰能够促使人们保持健康、提供社会支持、传授应对解决问题的技巧等。
罗伊·鲍迈斯特、约翰·蒂尔尼在书里指出,信教的人相比不信教的人,在酗酒、抽烟、乱性、吸毒上更具有自制力。
信仰的力量在于为人们脆弱的心灵提供慰藉,通过神秘的仪式制造宗教的神圣感,让他们放心地把命运交由神来主宰;希望用祭祀换取平安或丰收;犯了错误,神会宽恕他们;做了好事,能够前往天堂或积下阴骘,美好的希望在于来生。
《群氓之族》说:“宗教既然是一种个人的主观经验,它所能提供的心理庇护便往往大过于现实问题的解决。”
从种种科学文献里,关于人类怎么产生的问题已经获得毋庸置疑的答案,不是女娲用泥土捏出来或用鞭子甩出来的,也不是上帝或其他诸神创造的,就是由类人猿在漫长的历史长河里演变成智人的。
信仰者拥有令人羡慕的坚强与自信,还有令人遗憾的盲目与闭塞,哪怕身处卑劣的位置也能安之若素——原因就是信仰文化无处不在,已经介入到命运的方方面面,以强烈的威权压制尚未抬头的反抗。
《古兰经》说:“你对信女们说,叫她们降低视线,遮蔽下身,莫露出首饰,除非自然露出的,叫她们用面纱遮住胸膛,莫露出首饰,除非对她们的丈夫,或她们的父亲……”
它要求妇女必须身穿蒙面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如果不照做就会受到各种极端待遇——伊朗有位女艺人因为不戴头巾甚至被赶出国家。在头巾的掩盖下,妇女不能展露个性的标签,一举一动都需要循规蹈矩。
十一、
绝大部分的信徒都是和平主义者,他们只是敬畏神祇,为灵魂寻求到精神依靠,真诚地为他人祷告,真心地散播人性的真善美。
但是,有些信徒的野心却不止于此。这个世界存在太多信仰文化,究竟何种才是真谛,这是教徒一直在求索的。信徒通过各类活动不遗余力地壮大团体,排斥异己,希望打造出坚不可摧的国度。
爱德华·威尔逊曾经也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笃信耶稣会给人类带来永生,不过随着知识面的扩展,他开始怀疑它,难以接受“信仰竟是2000多年前,由地中海东岸的农业社会在岩石上刻留下来的”。他认为,宗教的排外性源于部落主义,相信族人具有天生的优势和特殊地位。
信徒们为了让自己所信仰的宗教占据高地,以各种堂而皇之的旗号推行“霸权主义”,你不信我,行,我将让你绝迹,你若信我,我便与你同在。
中世纪,十字军东征的原因就是罗马天主教的国民向***教举起复仇的旗帜,其后的杀戮行为像所有大型战争一样,为世人所震惊。
《塔木德》是犹太教的圣经,它告知它的信仰者,对于同信仰的人们,你不可杀;对于异教徒,你该杀戮。
古罗马在改信基督教之前,信奉的是多神教,为了征服基督教徒,他们没少发动暴力迫害。
基督教因为信仰分支,也发生过杀戮,例如圣巴塞洛缪节大屠杀,成千上万的新教徒惨死。
美国的历史并不悠久,在几百年前,英国的清教徒因为受到本国国教的迫害,不得不离开本土,乘坐“五月花号”前往美洲,并在那里建造了新的国家。
但他们并不比国教徒更为和平,在美洲,他们利用将宗教融入政治,利用各种手段残害异教徒,如罚款、流放、鞭笞等。
再看拜人民教徒们的惊人举动,某些疯狂的恐怖活动后ISIS站出来宣布对此事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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