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那人命绝于那场病症,怕是他还夺舍不了呢!
“所以,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只是记得要寻一个人?”
帝夙寒转身看向他,眯了眯眼:“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胤紫:来得及逃走吗?
“放心,帝师大人,小人不敢。”胤紫说的甚是敷衍。
……
沅城城楼下,一袭银袍的月倾双眉间尽是凝重与期许。
胯下一匹枣红色汗血宝马,回眸一笑,勒了勒缰绳,一马鞭下去,马儿一声嘶鸣,扬长而去。
忘川彼岸跟随其后,一黑一白,各自骑了一匹马,两人背上是各自的长剑!
身后,姗姗来迟的王岑夫妇,听着马蹄声远去。
面色依旧苍白的王岑望了望月倾双远去的背影。
由衷的行了一礼。
身旁着了劲袍,不同于其他妇人襦裙的女子,束起了高高的马尾,英气逼人。
“岑郎,覃公子……是你我的大恩人!”
“不错,璃儿。这么多年,我日日盼着奇迹,遍寻医师,竟都无法让你醒来,覃公子实乃神人!”
君璃柔了眸子,看着眼前饱经风霜的男人,双手拥住他的腰肢。
二人皆是三十出头的人,可这么多年,王岑身心俱疲,已然不显年轻。
君璃沉睡的十年,容颜未改,仍是那副模样。
但他们对对方那份情义却从未减少半分。
回府时,君璃停在门口,想起月倾双提起的“噬心蛊”,满面怒容。
悄悄往侍卫队瞥了眼。
王岑拿了两瓶丹药,递给君璃,“覃公子的心意,勿要辜负!”
君璃看着他,眼露不忍,但仍旧是开口道:“夫君,我想重整军队。”
王岑顿了顿,随即点了点头:“好!”
覃公子的意思定非恶意,何况,妻子的要求他又怎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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