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院前的走廊,豆绍梁吩咐下人去收拾一间房,豆奇说:“不用安排了,我来,是讨要一个人。”
“哦,是要何人,尽管说,只要有这人,定会给豆爷。”豆绍梁拿着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有些烫。
豆奇看了豆绍梁一眼,薄唇动了动,“吴哲贵。”
豆绍梁手里的茶水洒了,“嘶~”
在一旁服侍的丫鬟立马拿出手帕擦拭豆绍梁身上的茶水,焦急的说:“老爷没事吧!”
“无事,”接过丫鬟手里的手帕说,“去把茶换了!”他还偷偷看了一眼豆奇,见豆奇没什么表情,微微松了一口气。
“让豆爷见笑了!”他笑着说,“我们这里没有吴哲贵这个人,豆爷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是吗?”豆奇瞥了豆绍梁一眼。
“实不相瞒,”豆绍梁叹了一口气说,“豆爷要是早来几天,吴哲贵定会交给豆爷,只是,唉!”他又叹了一口气,“那吴哲贵就在三日前已经将自己的卖身契赎回去了,如今他去哪里了,我也是不知道啊!”
豆奇谅他也不敢欺骗他,站起来说:“告辞。”他也早就料到吴哲贵不可能等着自己来抓他。
“豆爷这就要走了吗?不如用过午餐再走?”豆绍梁也赶紧起身挽留豆奇。
“不用了,”豆奇淡淡的看了豆绍梁一眼,他说:“最好不要私藏了,你也知道家规的。”
“是,是,是!”豆绍梁点头哈腰的忙应是,他怎么敢呢,要是私藏人,他可是会被赶出家门的。
豆奇离开后,豆绍梁叫了吴管家过来,说了此事。
吴管家担忧的说:“那老爷和吴哲贵的交易该怎么办?”
吴哲贵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一个月余前来投靠他。
豆绍梁也头疼,他说:“此事就不要再说了。”
早知道他就不该和吴哲贵这人做那些腌脏的买卖了,害人害己,哭。
离开恒泰商行分支,豆奇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突然迷茫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人物就这样消失了。
他手里的线索和郗王爷提供的线索,帮他锁定了一个人,那就是吴哲贵。
吴哲贵这个人出现的不是时候,豆老爷失踪的那一天,刚好是吴哲贵带着豆绍梁的信来到京都后的第三天。
吴哲贵是送完信后的第二日离开,可是苏果说,那日他去茅房的时候,半途被一个人拦住了,说老爷在院里等他一起上楼,他一转身,就被人从后面袭击了,再次醒来,就是在家里了,才知道老爷没了踪迹。
苏果很自责,要是那日他没有去茅房,是不是老爷就会好好的,还是众人开导他,他才立马找画师按照他记忆力那人的模样画了一幅像,派人去调查这人。
可是,豆奇看到这幅画的时候,郗王爷刚好拜访,所有的线索都串一块儿,他立马去找吴哲贵,还是晚了。
那么,现在他该怎么办啊!抬头张望着蓝天,干净的湛蓝色,他要去曜日城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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