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从小就服侍自己的阿方,还有武功高强,一直暗地里保护自己的福伯。其他人他都慢慢的找借口陆续打发了。
可是腿嫉仍然是该发生就发生,该严重的时候仍然就严重了。没有任何改变。
后来他又悄悄地在柳树胡同买了个宅子,买了新的下人偷偷出府想要自立门户。
结果住了不到一个月,就被父亲以各种借口非要他住进定远侯府。
父亲的原话是:既然公主府住烦了,那就回家。你是我儿子,定远侯府才是你的家,小小年纪做什么自立门户?简直是胡闹!
侯府和公主府有什么区别吗?只不过一墙之隔而已。
于是他又搬回了公主府。
母亲看着闹腾的儿子只是笑笑,她对阿方道:小孩子闹腾点好,只是你们要照顾好他的安全就是了。
不论他怎么闹腾,腿嫉仍然是毫无征兆的该来就来。
前世,母亲和父亲请了数不尽的名医给自己诊治,太医院更是多名太医会诊过。都说是胎里带的病,无法根除。
前世,他对自己的腿嫉是胎里病深信不疑。可是重生后有了怀疑,则发现这病竟然有规律。
每次腿嫉发作,大都是过年过节,或者京城有什么重大活动。
比如这次的联谊赛。
为什么呢?难道这人的目的就是怕自己出风头?还是阻止自己结交朋友?
还有阿方和福伯,前世自己死了后,这两个人却不见了。
跟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腹,不该给自己守灵吗?为什么自己坐在棺材上等了两天,也没看到他们过来哭一声?
因此,他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啊方和福伯。
只是这俩人,他看到的永远都是他们的关怀和忠诚。要不是死后他们的消失,他实在找不到怀疑他们的理由。
他们住到了凤阳县最好的悦来客栈,阿方去煎药了,福伯被苏含墨指使,去取他放在马车暗箱里的一个盒子。
支开那两人,苏含墨才说道:“你做得很好,有错就改,善莫大焉。”
苏怡喏连忙道:“那是,就是二哥不提醒我,我也得来看看。那小丫头挺有意思的。”
“哦?说来听听。”
于是苏怡喏就竹筒倒豆子,把今天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
苏含墨皱眉:“你是说这人和院子是她自己买的?她家人不知道?”
“可不是?我们俩一块去的,她还借了我一百五十两银子呢。”
说着他凑近苏含墨,小声说道:“二哥,我怀疑这丫头是个梁上君子。”
苏含墨皱眉:“什么意思?”
苏怡喏比划着道:“你想啊?她都能空手夺白刃了,那手得多块?所以我才想她可能是个小偷,要不她哪来那么多钱?”
“别乱说”,苏含墨呵斥道:“你怎么能无端毁人清誉?”
想起那小丫头清澈的眼神,正气,干净,绝对不会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只不过她哪来的钱呢?姜家的清贫他可是见过的。
酒楼也是刚刚才开起来,难道是啊桐说的什么做头花挣来的?
苏怡喏连忙说道:“我这不是和二哥说着玩吗?管她哪来的钱,我只看中了她手快就是了。”
这时福伯取了盒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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