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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着就进了金律厅,中间一张直径两米的红木大圆桌,围着八把高背红木椅,右边靠墙摆两个红木沙发,中间的茶几上陈列着一套紫砂茶具。
牧云鹏刚招呼钧哥坐下,外面就热热闹闹地来人了,前面还有个服务员领着,但是没进金律厅。
牧云鹏看看这屋没服务员,便出来招呼了一声:“服务员!”
结果后面服务员没来,倒来了一个西装革履大肚便便不是老板就是官的家伙,一进来就冲牧云鹏呵斥道:
“谁让你们进这屋的!”
牧云鹏乐了:“这屋是你定的?”
那胖子不耐烦地一挥手:“这屋不让定!已经跟前台说了,你们快走吧!”
牧云鹏脸一黑喝问:“这酒店是你开的?”
“呦呵!小毛孩子,叫板是吧?小李,过来!”
一个怯生生地女声:“朱总,怎么啦?”
“我不是说今天有大事要谈,这两个厅都不要定出去吗?”
“我跟前台说了呀!我去问问吧!”
“问什么问!直接给我清出去!”
“这样不好吧……”女声有些为难了。
“你不去是吧,我给你们老板打电话让他来清!”
“朱总,您先别打,我去说一下。”女声明显怕了。
“哼,我说话什么时候还不好使了!”
那个女服务员一进金律厅,还没说话,牧云鹏就说:
“这里是我定好的,你还是让他打电话吧!”
“对不起先生,这里今天确实已经给前台打过招呼,这里不让定了,可能有人弄错了,我再给您调一个房间行吗?”女服员非常委婉地说着,眼圈都有点红了。
牧云鹏平白受一顿气,看那大胖子又极其不顺眼,本打算跟他斗一斗,可看这姑娘可怜兮兮,处理事情也有些章法,就不忍难为她了:“你去调吧!”
“好,谢谢先生理解!”
“调什么调!敢跟我叫板,我今天要是让你在这儿吃上饭,我不姓朱!”
牧云鹏是个受不得欺负的人,不管对面人多人少,什么来头,敢欺负人那就干!
之前住院是这样,撞车也差不多,要不然也不会选那家伙,或许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眼下又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他想也没想就还回去了:
“你不姓朱,你他妈的就是头猪!”
那姓朱的也不是吃素的,多少年没人敢骂他是猪了,一个毛头小子敢在这儿吆五喝六,那还了得!忽闪着两个大肉膀子就要进来揍牧云鹏。
钧哥猛的站起身一指那胖子:“你敢动他试试!”
朱胖子看钧哥黑裤黑衬衣,头发抹得锃亮,不像好惹的主,大喝一声:“你们他妈有种别走!”说完转身出去了。
后面就听见他呜啦呜啦打电话的声音,服务员已经吓得眼圈都红了,盯着牧云鹏小声劝道:
“先生,这人不太好惹,咱好汉不吃眼前亏,要不我带您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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