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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正在街上敲诈其他的商贩。
王希尧大喝一声:“住手!”
他们听到王希尧的呵斥,停了下来,都不怀好意地盯着王希尧。
“小子。你是什么东西?此事不该你管,识相的话,就给老子滚远一些。”为首的一个地痞面目狰狞地说道。
王希尧可不是吓大的,他是剑圣王越的弟子,背后有剑馆,岂会怕了几个地痞流氓?
王希尧说道:“此事,还真该我管。我们剑馆收了商贩的钱,就一定要保护他们,让他们可以安心经营做买卖。谁要是敢欺负这些做买卖的人,就是和剑馆为敌。”
季云点头说道:“王师弟说得不错。你们必须赔偿商贩们的损失,以后不准再欺负他们。否则,就是和我们为敌。”
为首的地痞流氓嗤笑道:“你们都是剑馆的弟子?哼。别说是你们,就算是王越那个老东西来了,我们也不惧。”
季云脸色一怒,呵斥道:“大胆。你们竟敢对我师父不敬。”
季云就要拔出长剑,王希尧按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稍安勿躁。
剑,是杀伐利器,不能轻易出鞘。
地痞流氓说道:“那你们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张让张公府里的人。你们剑馆有胆子和张公作对吗?”
张让,是大宦官,十常侍之首。
他没有官职,只是个太监,但是他每日伴随在皇帝身边,可以轻易地影响到皇帝的意志。
这种人,比起宰相和大将军还要可怕。
怪不得张让府里的家奴,都是这样肆无忌惮。
不止是王希尧,就算是季云和其他剑馆的弟子,听说他们是张让的家奴,都是一阵心虚。
王希尧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不卑不亢地说道:“张公是何等人物,咱们剑馆当然不敢和他老人家作对。可是,你们几个家奴,有资格代表张公吗?我听我师父说过,张公仁义无双,张公岂会贪图商贩们的小钱?你们打着张公的名头,为了一己私欲在外胡作非为,败坏张公的名声。要是被张公知道,你们想死都难。”
几个家奴脸色一变。
全被王希尧说中了。张让贪财,可是不缺小钱,商贩们的那点钱财,说实话,张让还真不放在眼里。欺负商贩,反而会把张让的层次拉低。
“小子,你找死!”
为首的家奴拔剑向王希尧刺来。他恼羞成怒,一出剑就是杀招。
王希尧心中一慌。
基础剑招,王希尧已经练熟,剑法也学了一套。尽管王希尧自我觉得还算练得不错,但是练剑是练剑,实战是实战。
练剑练得好,不一定就能实战。
王希尧也拔出了剑,慌忙地格挡对方刺来的长剑。
叮!
两把长剑相撞,发出了尖锐的刺耳之音。
王希尧格挡开了对方的长剑攻击,但是身形狼狈,差点摔倒。
为首的家奴说道:“小子,你的劲儿不小,竟然能挡开老子的剑。不过,我倒要瞧瞧,你能抵挡住我几招?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杀心一起,就不会那么轻易熄灭。不杀了王希尧,他誓不罢休。
地痞,游侠,都是匹夫,一言不合,拔剑相向在街头一决生死。这样的事情,洛阳城里是经常发生。
官府也很少理会。
狼狈地格挡了三剑,王希尧终于冷静了下来,出剑也有了章法,动作顺畅了很多。王希尧几个月时间的苦练,第一次实战,就逐渐发挥出了七八分的实力。
“都给本官住手。”
王希尧和为首的家奴都本能地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相互警惕。
王希尧觉得身心有些疲惫。实战,比起练剑更加消耗体能和心力。稍有不慎,自己就会死在对方的剑下。
不过。
有了实战,王希尧的心理素质将会获得一次升华。对他以后的修行,有着莫大的好处。
一个身材有些矮小的男人带着几个随从走了过来。身材矮小的男子,一脸严肃,气质有些威仪,显然是做官的人,官职可能还不小。
王希尧收剑,抱拳道:“草民王希尧,见过大人。”
身材矮小的男人说道:“你就是商贩们称颂的王希尧公子?果真是一表人才。本官曹操,字孟德。”
王希尧一惊,看着曹操。
眼前这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曹操?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曹操问道:“王公子,你们在大街上拔剑厮杀,眼中还有大汉律法吗?”
王希尧没有解释,而是低头认错:“草民知错了。”
为首的家奴却说道:“曹孟德,你不要嚣张。我们是张让张公府邸的人。不过,你既然出面,那我们给你面子,暂且罢手,不再为难王希尧这小子。”
几个家奴大摇大摆离开了现场。
要论嚣张,曹操还真比不过他们。
曹操懂得分寸,有智慧,可是这几个家奴完全是疯狂作死。只要张让一倒台,他们就会大难临头,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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