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饶有兴致的讲着,就像讲一件神话传说一般玄之又玄。
“可你师父是个痴人,只知道下棋和社稷,他拒绝了你母亲的示好,下山和人斗棋犯了大忌被逐出了师门。后来没几年再见到他已经是国宗里的国师了。你母亲去国宗寻他的时候遇到了你父亲,你父亲为人和善有担当,对你母亲极好,你母亲便心甘情愿的嫁给了他,只是。。。从此便不见她再碰棋了。”
燕来师傅竟然还当过国宗的国师,难怪萧御的棋法也处处和她师傅相似。
彼时燕定南虽为燕国公的女儿,但听了师傅和娘亲这样的故事也是一阵唏嘘。
“度汝峰。。。我看应该是度己峰才是。想来师兄他把自己一辈子装在玲珑局里,临走时也是遗憾悔恨的吧。”
“不疯魔,不成活。”定一也是为之遗憾,晃了晃脑袋一口酒闷了下去。
燕定南记得当初师傅看她在外面与人对弈,狠狠训了她一顿,一天一夜也没给口饭吃,原是怕燕定南也变成他的模样。
她忘不了师傅那一天坐在她对面奄奄一息的样子,那次是他们师徒对弈的最后一次,师傅对她说“终究是你赢了。”
那眼神是如此温柔,如今想来,也许看到的也并不是她吧。
定一瞧着燕定南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当下你长大了,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师父劝不了你,我也劝不了你,既然你是得此秘术而来,必定心里有数。”
燕定南点了点头,定一忽算着八卦,心中虽早料到和她的棋艺有关,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当初你是因何而亡?”
燕定南一言难尽,随着马车的一颠簸,燕定南扭头说道“上一次我便是在去国宗的路上。。。。”
定一一听,惊得从马车里站了起来,一头装上了车棚,疼的龇牙咧嘴。
还未来得及揉搓两下,赶忙对着燕定南说“你这傻丫头,如此你为何还要来呀!”
定一大师的声音彼时非同寻常,惊得燕定南赶紧捂着他的嘴巴把他拽了回来。示意让他小点声音。
定一不依不饶,被捂着嘴巴还在喉咙呜呜直训斥着燕定南。
燕定南无可奈何,对着定一说道“师叔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呀。”燕定南也顾不得许多,任凭定一咋这里张牙舞爪,她也耐心将所想之事倾数说了出来。
听完燕定南所说,定一终于渐渐消停了下来。
燕定南见定一平静了许多这才敢把手拿了下来。
定一先是顺了顺气,一张脸不知是哭还是愁,想来想去,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是为了五州?”
燕定南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她非常了解自己,冷漠和孤独才是她的本性,尽管她也心疼五州的贫农百姓,可身死之后却不见得能这的如此大义。
片刻说道“也不全是,其实五州怎样与我依旧是身外之事,但也许我知道闭眼的那一刻才明白师傅劝我安稳度日的意思吧。”
定一点了点头‘如此说来,也不枉费你师父将最后的心血普在你身上。”
燕定南含笑说道“也许师傅未完成的心愿,我能够替他完成。”
那玲珑局,她势必要拿下才是。
过了许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几人颠簸了许久身子骨也却是酸痛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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