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燕定南未言,又说道“说来今日还真是应着我来了,二公主才没有受罚不是吗。”
燕定南虽有把柄在手,但好得尊卑有别,心里哪敢有什么不满。
走在这路上,萧御摸着肩膀开口道“你家都城里出了血案,你就不打听打听?”
燕定南道“天宗若不想让人知道,便该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的,如今既被小女晓得些什么,小女便应该三缄其口,若真犯了我燕国的贼人自有父亲来处理,我是个女儿身,也做了不什么,知道那么多干嘛呢。”
萧御见燕定南不卑不亢,实为刚烈,更是饶有兴趣说道“既然如此,萧某还有一事想劳烦二公主。”
燕定南定住,侧身说道“天宗的事我也未告诉我父亲。”
萧御一怔。
忽然笑说道“燕国公就算你不说,我身在此,也会同他说明的。只是这伤还请公主隐瞒,免得引得燕公忧心。”
燕定南点头,可还是不明白,自己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还能什么事牵扯到他们的利益吗
“那。。。。什么事?”燕定南问道。
萧御见她如此没有其他心思,便浅笑道“你还得每日过来替我疗伤敷药。”
燕定南一听微征,竟是这档子事。
萧御指了指自己的左肩说道“肃清被我安排去办其他事了,这里,我自己够不到。”
是夜,笼罩在宫城上的浓云还未散去,夜中无月,委实暗的很。燕定南走在路上想起城中暗潮汹涌,心中便紧张了起来。
待快行至萧御处,一盏盏柔和的灯笼在路边亮起。
燕定南不知这灯笼因何亮起,只悄悄的进了门。
房中,萧御已经宽衣解带,见燕定南进门,萧御便将刀剑收鞘,往桌边走去。
“今日我想起你有眼疾,便搭起这些灯笼,你走路可明亮些?”
燕定南微怔,眼波流转,不知从何说起,只面无表情说道“天宗费心了。”
萧御自嘲“我也是头回这样,这若是让肃清见到了,还以为我见色起意了。”
油嘴滑舌。。。
萧御本就长得好看,是天生的王者之像,如今这样说话,别说是赵国公主被迷的神魂颠倒,就连燕定南自己一个不近男色的也有点晕眩。
“疗伤吧。”燕定南气定神闲的说道。
燕定南没了昨夜的惊慌,今日掀开衣服倒是仔细的看了看那一道道伤疤。
萧御似是感受到了背后疤痕处丝丝清凉的感觉,身子不自觉的直了起来。
“二公主的奴才对二公主倒是忠心耿耿。”萧御笑道。
燕定南想起昨夜玉香的事,将手上抹了药开始轻轻的擦在伤口上,心中也不打算隐瞒,便说道“不过是给彼一斤,还之一斗的道理罢了。”
萧御轻笑,他登基这几年,在各个国都埋下过眼线,曾经也听说过燕定南一些事情,只是因为她自小跟着国师漂泊在外便消息少些,直到这三年,探子渐渐来报,他才得知燕国的而这位公主是个管不住事儿的主,平日懒散,贪吃,毫无可取之处。
想来传言果然是不完全相信。
萧御正如此想着,笑出声来正巧被燕定南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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