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梅别墅的卧房里,灯光暧昧,喘息呻吟交织和鸣,宛如天籁。
因为明天,田子欣就要赶回去参加婚礼,从此将成为别人的新郎。
所以,陈梅很珍惜这最后的时光。
她热情似火,柔情是水,要了又要,没完没了,田子欣咬紧牙关,拼了老命陪她周旋。
这场孽缘起始于陈梅的勾引,生发于田子欣薄弱的意志力,兴旺于二人磅礴的情欲,最后还是要无可奈何的要终结在神圣庄严的婚礼前。
正酣畅之处,田子欣突然惨叫一声,蹦下了床。
“梅姐,你这是要干什么……”他捂住血淋淋的肩膀,望着床上的陈梅骇然惊问。
陈梅坐起来,吐了一口嘴里的血丝,扯来一块纸巾擦了嘴,诡异的一笑,带着几分狰狞,几分得意,“小田,别害怕,没什么啦,姐只是想要在你身上留下一处烙印,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可你也不能咬人,一定要咬也不能用这么大劲啦!”
田子欣很气愤,心说肉真不是长在你自个身上吧,真狠心,寻来创口贴贴了。
但当他望着陈梅楚楚可怜,泫然若泣的眼神时,心又软了,情不自禁的紧紧抱住她。
陈梅也紧紧抱着他,头埋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里,伤心的哭了起来。
“小田,姐不是个小气的人,但我真的舍不得让你走,我试图说服我自己放弃,可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小田,姐是不是很没用……”
“梅姐,你怎么又来了。”田子欣轻抚她的秀发,安慰道:“千万别这样说,其实你很优秀,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姐知道,你也舍不得我的,是不是。”陈梅抬起头,幽幽的问。
“嗯!”
“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有缘无分吧!”她伤感的叹道。
“唉,真是造化弄人啦,我等凡夫俗子根本没有办法的……”田子欣也跟着喟然长叹。
“那我问你,如果你先遇到的人是我,你会不会娶我呢。”陈梅满怀期待的问。
“一定会!”
陈梅开心的笑了,突然话锋又一转,又问:“田子欣,既然这样,那我和你现在算不算是一对狗男女呢?”
“梅姐,你这是什么话!”
田子欣讶然,上次他说自己和她是一对奸夫yin妇,被她当场反驳了。
这次她反过来说和自己是一对狗男女,当然他也绝对不认同这种说法,于是一本正经,义正词严,又厚颜无耻的反驳道。
“梅姐,你这话说的很不对,你有情我有意,咱们的欢乐是建立在灵与肉的无私奉献上,它是高尚的,纯洁的,美好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
不是像动物一样仅仅出自一种本能的快活。
所以,咱们绝不是一对狗男女,而是一对真真切切,货真价实的有情人!”…
陈梅扑哧笑了,俏皮的刮着他的鼻子,“田子欣,你知道吗,你这种亦正亦邪,正话反说,反话正说,正是吸引姐的地方之一,不过……”
她雪白柔嫩的手指头轻轻的在他的胸膛上滑过,宛如多情的春风掠过辽阔厚实的土地,“当然……姐更喜欢的还是你的身子……
你知道吗,白天见你在会议上那副严肃的样子,我就想笑呢。”
“都一样,见你在会议上兴奋的样子,我就想起了你在床上的样子。”
“可见,人都是虚伪的。”陈梅点点头,嘴角露着一丝鄙夷和轻蔑。
田子欣认真的说:“话也不能说绝对,比如现在,我对你,你对我,就绝对是真诚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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