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平又抹了抹额头的汗,低声下气的说:“咱们史总说了,以前是他做的不对,一定知错就改,只求您别这样玩了……”
“我怎么玩了?”田子欣纳闷的问。
“田厂,您这话说的,我们史总说了……”
“什么狗屁史总,我看叫肿屎还差不多!”
田子欢听的心烦,摆了摆手,道:“何东平,你觉得他现在还有跟咱们讨价还价的资本么,你这是求和,还是求饶啊。”说完,就笑了。
田子欣也笑了。
办公室里其他人也跟着哄笑。
“滚!”不知谁吼了声。
何东平面红耳赤的起了身,狼狈的溜了,惶惶然如一条丧家之犬。
………
何东平心灰意冷的回到小洋楼汇报谈判结果。
正在里苦苦等待消息的史发富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大骂他废物,抡起椅子把他砸了出去。
富达砖瓦厂的销售额已经不足同期的六分之一,可谓见了底。
这六分之一很大一部分还是一些狐朋狗友友情采购的,否则就怕要歇了火。
“完了,老子完了!”赶走了何东平,史发富颓废的坐到沙发上,嘴里神经似的唠叨着,锃亮的大背头散乱不堪。
他真的是完了。
去年,他承包了一座价值两百万,为期三年的桥梁工程,投入大概要一百二十万,已经投进了五十多万,后续还要七十万;原本指望砖瓦厂赚钱,去填补那窟窿。
结果搞成这样,没钱了。
没钱怎么完成工程,这可是签了合同,到了日子就要完工的。
卖砖瓦厂,卖车,卖宾馆,卖小洋楼……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添上那个窟窿。
他也想降价,但砖瓦的税后真实利润就30%,人家一下子就降了30%,还怎么玩。
正焦头烂额,彷徨无际之际,从街上买了一件皮绒大衣的夏秋莲和闺蜜提着大包小包,有说有笑的回来了。一进门,她便很不适宜的在老公面前旋转几个圈,摆出一个风骚的姿势,娇气的问。
“老公,你觉得我这件大衣好不好看。”
说着,又旋转了几圈,不得不说,花容月貌,好身材配上好衣服,确实好看,有那么一点贵妇气质。
史发富现在可没心情看,只是冷冷的问:“你这衣服花了多少钱?”
夏秋莲笑道:“不多,才八百多块哩。”
正在愁钱的史发富一听就火了,瞪眼指着她骂道:“真是个败家子,老子的钱就是你这样败光的!”
夏秋莲愕然,看着身边的闺蜜也愕然,顿感丢了面子,指着对骂道:“你凶什么凶,没本事打败那小子,倒是把气撒在老娘身上了,哼!”
“你个臭婆娘,还敢顶嘴!”又愁又怒的史发富腾的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上来就是一巴掌。
“啊,你敢打老娘!”夏秋莲捂着脸,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
从来,她都是老公手心里的一块宝。‘
“史发富,你个狗日的,竟敢打老娘!”她也不是好惹的,立刻疯狂的使出九阴白骨爪,史发富躲闪不及,肥胖的脸上立刻出现几条醒目的血槽。
“你个臭婊子,竟敢抓老子!”
“你个死胖子,矮冬瓜,老娘如花似玉的身子给了你,图什么,你敢这样对老娘,老子不跟你过了,离婚!”
“死三八,离婚就离婚!”……
见二人疯狂的厮打在一起,那闺蜜连忙劝架。
“哇,哇!”正在房里做作业的两个小孩听见动静,跑出来一看,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小洋楼里,闹成了一团糟。
(读者反映之前计件员工工资太高,已对效率进行修正,同时也应证了对手为何不能降价,力求严谨合理,读者看得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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