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慕余看上去似乎很是震惊和羡慕,满眼憧憬地又望了下醋意一袭人离去的方向后,才跟着秦苻归走回到工厂里。
张吕施呼吸逐渐微弱起来,要不是他眼睛仍旧勉强睁着,真的很像是已经死了一样。
“秦姐,咱怎么处置他啊?”
慕余拿起之前因为醋意突然出现后,秦苻归丢在一边的木棍,也忍不住戳了地上的人两下。
“就丢这儿,”秦苻归站在窗户边,手上还握着先前醋意扔给她的录音笔,“我一会儿给他助理打个电话接走他。他要是真死了,对咱也没好处。”
“嗯,好。”
简单检查了一圈四周没发现什么遗漏的东西后,秦苻归给张吕施的助理打了个电话,就带着慕余准备离开了。
她看着自己的圆型小弟紧紧跟在身边任劳任怨,满意地点点头,“今天辛苦你了,大晚上的还……”
“贺……昭……”
就在两人即将踏出厂房大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虚弱且断断续续的声音。
深夜的山林里,除了虫鸣和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已是静默得不成样子。张吕施乍然开口,倒真有阿飘那味了。
“什么?”
不得不说,张吕施简短至极的两个字确实吸引了秦苻归的注意。
她回过头去看他,依然还是先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嘴角和身前残留着刚才的血迹,手指死死摁在地上,愣是在灰尘中留下好些个手印。原本就已经揉皱的西装衬衫,如今更是因为这么一番折腾而完全看不出形来。
他似乎很想支撑着身体爬起来,但显然是失败了,只能仰着头,费力露出脸来。
张吕施死死咬住牙关忍着疼痛,阴笑一下:“我说,想不想知道关于贺昭的事?他的故事……咳咳,可比我劲爆多了。想知道的话就把录音笔扔过来,再把我送去医院,就告诉你。”
几句话说下来,似乎已经耗光了他最后几分力气。每说几个字都要咳几口血,当真是伤得不轻。
看来醋意的砖头不仅准头好,力道也好。
“不想知道。”秦苻归耸耸肩后背过身,不再去看张吕施垂死挣扎的样子,“走吧,早点回家,我饿了。”
“哦……”慕余愣在原地,看了地上被秦苻归态度弄得很是疑惑的张吕施好几眼,才匆匆追上往山下走的秦苻归。
一路上,两人也没说什么。不管是醋意的出现,张吕施做过的事,亦或是刚才最后一刻他想要用作威胁却未说出的话,他们都没有谈论起分毫。
终于,在回程路上,慕余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了秦苻归:“秦姐……刚才张吕施最后说的话,你不在意吗?”
打工第一天,慕余就知道了秦苻归和漆岑还有贺昭的关系,如今牵扯到一向存在感不强的贺昭,着实让他疑惑。
“会不会有可能,贺昭背地里和上官启也有什么?”
“谁知道呢。”秦苻归冷漠地应了一句,目不斜视,依旧只盯着路专心开车,“我自然是希望贺昭他干干净净,没做过任何事。但即使他真的有什么,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把录音证据给张吕施。要想知道什么的话,我可以花钱找人去查,他要是真做过什么,那就一定会有迹可循。”
“可是……”慕余想为贺昭辩解的是,他作为漆岑的恋人,而且还是曾经一同经历过生死磨难的恋人,不太可能真的会做出伤害对方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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