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合不拢嘴,脑海中仿佛听到了某付宝收钱到账的声音:“叮,某付宝到账五百万元。”
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腰也不痛了,头也不疼了,甚至可以立即下床抱上金主爸爸的大腿呢。
如果提出想签包年合同的是上官启,那她绝对拎着行李有多远跑多远。可是薄擎事少人也温和,工作起来轻松,接下来一年她就当好好休息了,相信郝凡也不会再和她生气。
薄擎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一听说要签合同就立马笑得真实了好几十倍,过于狗腿的样子仿佛想冲下床抱住自己的大腿,就点点头挥手离开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秦苻归开始在脑中不断地幻想五百万该怎么花,幸福得有些飘飘然。
刚想到买多少羊肉串的时候,病房门就突然又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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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七八点钟左右的时候,郝凡才再次姗姗赶来。
只是他刚一打开门的时候,就被震惊地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连退几步。确认好几次后,他才真正绕过门口的墙面走到病房正中来。
乍然入眼的是满满一屋子的花,粗略算着也有将近好几千朵,原本面积极大的VIP病房内此刻连走路通过都只有勉强一丢丢小空间。
被花围绕着的秦苻归淡定地吃着医院准备的晚餐,一边啃着馍,一边喝口汤。抬头望了一眼来人是郝凡,又无所谓地低下头接着吃吃喝喝。
“什么情况啊小富贵?花店被你包了?”郝凡一边拿起其中一束88朵的玫瑰花闻了闻,一边瞥了眼秦苻归问道。
此时她嘴里还咬着东西,也就敷衍地砸吧砸吧嘴:“都那些我以前服务过的霸总们送的,折腾得我一天没睡觉。”
很显然,这个世界里每个霸总都有个医生朋友的标配。
而且,她就这么巧地住在了这家所有医生都有个霸总朋友的医院。
他们也就这么巧的,都告诉了霸总们自己在医院里。
于是今天那扇可怜的病房门关开关开关开,就没停下过。各个都带着束花来“慰问”她这个老职员,要么玫瑰要么百合。
看来她果然不愧是替身界的领军人物。
最夸张的时候,房间里能一次站5个霸总。有两个霸总有商业纠纷,还差点打起来。
咽下最后一口煮鸡蛋,秦苻归指指地上那些花对郝凡说:“你帮我这些玩意都拿去低价卖了。直接送钱不好吗,偏偏送花。送花多俗啊,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真是一群败家子。”
她喝了口水清清嗓子接着说到:“玫瑰一元一支,百合两元一支,别记错了。”
“那那一大丛向日葵呢?”郝凡惊异地指着所有花束中心围着的一大盆每朵将近一米高,花心有脸盆那么大的向日葵。
“哦,那个啊……”秦苻归似乎有所迟疑,左右踌躇了一番:“那个就不卖了,我爹派人送的,说是他现在人在国外,一会儿就打飞的回来看我。”
出人意料的是,她爹秦佑乾作为老年版霸总,在这家医院的好友居然是院长。原本想瞒着他不让他知道自己受伤的事,结果依旧被他知道了,还真是让人防不慎防。
郝凡望着那丛向日葵,满怀敬畏地点点头。随即他就打了几个电话,喊来了一辆大卡车搬走了这一屋子据说是“发国连夜空运来”的花。
秦苻归开心地目送着这些即将变成钞票的花花们,不时还站在楼上朝它们挥挥手。
嗯,这下心情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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