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还卖乖?!”严菱歌诧异地重复着这句话,“我哪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明白!”沈宛若跺脚喊完,踢踢踏踏的跑远了。
不远处的李巧也听了个稀里糊涂,她眯眼打量着严菱歌,磨牙想着:难道这个弟妹真是在扮猪吃老虎?!没弄清楚之前,自己还是不要惹她的好!
思及此,她稳了稳心神,溜走了。
严菱歌独自站在空无一人的战场,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嫁妆、告状?什么大红人?
回头看看清辉堂,严菱歌再次往里走去。
清辉堂的二进院子里,沈权正坐在花架下的石凳上,闷着脸看着桌上鸟笼里的小鸟。
一旁的听喜端着托盘,托盘里赫然是早上严菱歌带来的点心。
“老太爷,早上您就没有用饭,不如吃块点心?这是二少奶奶特意拿来的,听说是张妈的手艺,肯定很好吃。”
上次老太爷在清风苑用的饭,回来后就赞不绝口,这次严菱歌带着点心来,听喜可是特意为老太爷留着呢...
“不想吃...你吃吧...”沈权无精打采,头也不抬。
“祖父,张妈做的点心清淡,都是您爱吃的咸口,您不如就尝一个?”严菱歌直接走过来劝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沈权听到她的声音抬头问道。
“孙媳有不明白的地方,想要请祖父解惑。”
“有什么不明白的问管家,再不行就找听喜。没事,管家没有你想的那么难。”沈权想当然认为严菱歌是来问他这个的,所以直言道。
“孙媳不明白的不是这个。”严菱歌笑了笑,“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祖父会让我管家?难道您不知道,我一不会算账,二不会认字吗?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不会算账?不会认字?!那书肆你还管的那么好?!”沈权怔了怔,“湖风这小子,还真是有福气了!”
唉~这是扯到哪去了!
严菱歌有点脸红,不过,既然说到了沈湖风,那不如就从这里入手。
“祖父,湖风真的有事出去了吗?他为我要回来的嫁妆钱我都看到了,不过,恰在这个时候,好端端的母亲怎么病了?孙媳担心,是不是湖风要嫁妆的时候和母亲发生冲突了?难道将母亲气病了?!”
沈权首先看了看听喜,见他摇头,才又看向严菱歌:“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该病一病了。你不要多想,好好学着管事,至于书肆的事,我会在暗中替你查一查,暂时这书肆还是不要开了。”
书肆暂时不开没问题,问题是,不是我想的那样,事情究竟是哪样?还有,秦氏怎么就是该病一病呢?!
严菱歌觉得自己这一趟纯粹是白来了,不仅没有搞懂,反而还更糊涂了!
老爷子总是言辞含糊,究竟有啥可瞒的呢?
想到沈宛若说的那些话,严菱歌觉得,自己首先要找的就是沈湖风!
“祖父,湖风何时回来?”本来打算要走的她还是咬牙一问。
她总觉得怪怪的,沈湖风昨天就不想回家来,回来后还直接挨了骂,老太爷怎么可能没有罚他,反而还任由他出去呢?
再说了,沈湖风信誓旦旦保证的嫁妆钱,怎么会是由听喜拿来给自己的呢?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你问他干什么?!”沈权突然失了耐心,“赶紧去账房,管家还等着呢...”
不回答还直接赶人?
严菱歌突然想到了昨晚的梦,自言自语道:“难道这梦还有一半真一半假的?!这家伙真遇到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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