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好,怎么才算管得好呢?若是我没这个天分,怎么样也管不好,难道我的嫁妆你就不还了?”
“这个...自然不是...”秦氏支吾了声,竟然不往下说了。
严菱歌直接冷笑出声:看吧看吧...就知道你这是敷衍,根本一点诚意都没有!
“就以一个月为限,一个月之内,若是铺子正常运转而且还有盈余,那就说明菱歌有能力管好,她的嫁妆自然也该由她自己打理!”沈湖风提议。
“嗯,好。”秦氏松了口气。
“只是这样?”严菱歌直接瞪过来,看沈湖风如同看自己的仇人:一个哄自己,一个和稀泥,人家才真是一家子呢!
“唔!”沈湖风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严菱歌安到对面秦氏一伙里了,他一边站起身来去唤人取笔墨来,一边道,“空口无凭,应该立字为据!”
刷刷刷...
不过片刻,字据就写好了,沈湖风拿来印泥,“母亲摁手印吧...”
秦氏有些头晕:真的要这么郑重吗?难道到时候你母亲反悔,你还想着告上公堂不成?!
她刚想到这里,就听到沈湖风说:“母亲,您反悔了?”
秦氏发狠剜了自己这蠢儿子一眼,沾了印泥摁上了手印。
沈湖风又将印泥拿到了严菱歌面前,示意她按手印。
严菱歌摇头:“我不要!”
“怎么?信不过我?”
“不是,而是这字据立得不好。刚才我不是说了吗?若是我根本没有管理铺子的天分,难道就再也拿不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天下哪有这等歪理!?”
“怎么会呢?我这里已经写了,若是你管的不好,嫁妆母亲照样得还回来的,大不了我来帮着你管就是了!”沈湖风指指最后面那几行字,示意严菱歌去看。
“真的写了?”严菱歌眯眼去看字,第一感觉就是这字真有风骨,实在是好啊!第二感觉则是想哭,这特么的写得什么,我还一个字都看不懂呢~
而本来坐在床上的秦氏听了沈湖风的话,踉跄着下了床,上前就要抢那张字据,“你真的写了?你个蠢蛋!”
“母亲这是干什么?难道一开始你就没想着真给?”沈湖风抬高了手臂,直接将纸折上了塞进了怀里,“一个月后,我来母亲这里对册子取东西。”
“你!你们!你们两个!...”秦氏恼恨地指指这个指指那个,气得又要摔了...
沈湖风赶紧搀着她坐到了床边,又高声唤大夫进来。
“我没事,才不要看大夫!出去,都给我出去!”秦氏嘶吼着,直接将床边小几上的茶壶砸到了地上。
“看来母亲确实精神很好...”沈湖风阴郁的脸都能挤出水来了,“大夫,这里用不着您了...请吧...”
沈湖风不再理会怒急的秦氏,送大夫出门而去。
而严菱歌早就不想呆了,赶紧跟在后面一起出了屋。
外面守着的沈宛若听到了秦氏的怒喊,刚要进去就碰到了往外走的沈湖风和严菱歌。
沈湖风她不敢惹,但是严菱歌...
“你又怎么着母亲了?是不是被你气的?”沈宛若一个巴掌拍过去,眼看着马上就打到严菱歌了。
沈湖风已经走过了好几步,回身看到这情景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若若!”
沈湖风和严菱歌的声音一起响了起来。
紧接着,沈湖风就看到,沈宛若那只手,被严菱歌紧紧的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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