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粗粗看了一眼,里面大多都是一些金器瓷器首饰之类的古董,她也不是很懂这边古玩的市场,便交给程大冲处理了。
程大冲在旁边欲言又止。
苏姚看着他脸上的担忧神色,继续道:“哦,你要是怕钱家后面派人去你那儿闹事的话,让易泽和你一块儿,他会护你安全的。”
程大冲:“……”他担心的不是这个啊!!!
看着全然已经掉进钱眼里的苏娘子,程大冲沉默了,他还是去和程遇大哥说说吧。
药铺中。
听说了苏姚一事的君千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程大冲心中有些忐忑。
君千沉却握着手中的茶盏,清寒的眸子盯着那一箱子的古董,若有所思:“这一箱东西我替夫人处理,银子后面我会交给你,倒时候你去夫人那儿交差便是。”
程大冲愣愣的点头,接着反应过来:“不…不是。”
他过来想说的不是这个,“今天钱家人的人吃了亏,后面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君千沉嘴边露出有笑意,语气却透着一丝寒气,“区区一个钱家,算得了什么?”
程大冲:“……”他白担心了???
他还是真就应了那一句古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苏姚的日子过的依旧悠闲,程大哥依旧忙的见不着人影,只有程大冲急的团团转。
安氏见了都不理解自己这儿子是怎么了。
“你别转悠了,那块草皮都要被你踩秃了,可是你们那药园子出事情了?”
程大冲憋着脸摇了摇头。
另一边的钱家的人也是在家里急的团团转。
钱斯年指着自己的二儿子, 一脸怒气:“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他说完还重重的将手中的册子摔在了桌案上!
钱二少,也就是钱斯年的二儿子,钱永晖,他低着头承受着自己的父亲责骂。
“不过就是去年矿山上死了几个人罢了。”他低声道。
这种事情他们家矿山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不过死了几个人有什么好着急的?
这事儿要是放在平时,钱斯年当然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你知不知道这册子是我从哪儿得来的?”钱斯年拿起桌上的册子恨铁不成钢道,“若不是我在府城还有些人脉,如今就靠着里面的证据,我们一家都已经在大牢里了!”
他说着一把将册子砸在钱永晖的身上。
钱永晖垂着头,脸上不耐的神色没让自己父亲看见,只是将册子从地上捡了起来,双手捧着好好地将其放置在了桌案上。
“父亲这是花了大价钱将这证据给截下来了?”
那不就说明没事了?
钱斯年冷哼了一声,他气愤的自然不是他的二儿子手中有人命。
而是如今被人抓住把柄差点告到官府去,而替他处理事务这么多年的儿子,现在居然连这一件小事都处理不好!
于是他瞪着钱永晖怒道:“说过多少次了,你做什么事都要记得清理痕迹,不留破绽!你到底在外面又惹了什么事情,怎么让人抓住的把柄,还告到府城去了?”
听到这里,钱永晖也是眉头一皱。
他自然不会想到苏姚那边去。 苏姚粗粗看了一眼,里面大多都是一些金器瓷器首饰之类的古董,她也不是很懂这边古玩的市场,便交给程大冲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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