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且慢!”
“谁是你师姐?!”
陈沦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古师姐顿时大怒,浑厚到令人窒息的法力压的陈沦喘不过气来。
“只能用那一招了吗?”
陈沦暗叹一声,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古师姐的身后。
“看!飞机!”
古师姐果然中招,下意识的转过头,身后却空空如也。
“小混蛋!”古师姐咬牙切齿的暗骂一声,再转头时,眼前哪还有半个人影。
陈沦苦练的遁法终于派上了用场,他早已钻入地下遁出三里之外,却恰巧碰到来兴师问罪的一群人。
“师兄,独山除了竹喧师姐之外,当真还有一位男修?”
“我也不知道啊,跟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呵呵,看来那位师弟隐藏的很深啊,说不定独山的那些机关还真是他设下的!”某位曾被机关伤过的师兄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管他是谁设的机关,那小子今天死定了!”
“是啊,就算柳怀受伤的事与他无关,这个替罪羊他也当定了。”
“嘘~非礼勿言!”
…………
陈沦在地下听的真切,带头的那几人都是门内的长老,柳怀则被几个人抬着。
很快,陈沦便想明白了其中缘由,顿时心中大怒:
我只是断了那家伙一条腿,整个门派却都想要我的命!
“不行!我要是一走了之,此事就都会算在竹喧师姐的头上……”
没有过多犹豫,陈沦原路返回,抢在众人之前回到独山,却发现古师姐正哇哇大口的吐着鲜血。
“古师姐,你这是?”
陈沦试探性的问,停在对方十丈开外,手上始终捏着土遁的法决。
古师姐面色煞白,一见陈沦,立马又气火攻心,浑身噼里啪啦的爆响不止。
陈沦这才放心的摸了摸下吧,暗自道:“原来是法力暴走,马上就要爆体而亡了……”
“嗯,这倒是个自杀的法子,什么时候试上一试!”
陈沦心思一闪而过,紧接着掏出一粒丹药,隔空打到了对方嘴里。
古师姐吞下丹药之后,当即倒地昏迷不起,但体内的爆豆声却越来越小,几个呼吸便归于平静。
陈沦一脸肉痛之色,道:“这笔账先给你记下了!”
天边遁光逼近,密密麻麻的照亮了夜空,仿佛呼啸而来的流星雨。
“这几乎是所有牧尘宗的人了吧?”
“没想到“惩罚”我这个“炼气期”的小修士,竟然来了这么多人看热闹。”
“哎!本是同门,修仙界人心竟如此凉薄,可悲可叹啊!”
陈沦转身走近古师姐。
突然,一只毛毛绒的小兽挡住了他的去路,正是古师姐的耳鼠。
耳鼠冲陈沦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短小的前肢挥舞不定,像是在警告陈沦:
“你若再向前半步,我可就要打你了哦!”
陈沦脸色半分古怪半分感慨,这耳鼠似乎也不是个普通货色,明明自己吓个半死,竟然还敢冲他挥拳致意。
不错!这是一只胆子极小的耳鼠,小到让人可怜。
只见耳鼠浑身颤抖个不停,两颗大门牙像是打桩机不住打颤,陈沦真担心小家伙会因此咬掉自己的舌头。
“嗯……说不定人家没舌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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