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飞花的花字间在三楼,是这家酒楼的一等雅间。
王垂衣等人走进去时里面已经有一个人了,一个衣着白衣,香肩半露的二八佳人正端坐在一角,身前摆放着一把琴,纤纤玉指拨弄着琴弦妙音流转。
见几人来到,女子朝几人轻轻一笑未做声,王垂衣也没搭话,盘腿坐在了一张方桌前,四下打量一番,这室内除了这女子和一张桌子,就是靠墙边一张软榻。
瞧着那张软榻,王垂衣咂咂嘴,此间主人也是个秒人啊。
齐炆自来到这里,眼睛便时不时朝白衣女子偷瞄上两眼,但又顾及王垂衣在跟前不能正大光明的瞧,一副急得百爪挠心的模样。
王垂衣暗笑,不想这九川王小小年纪就有色中饿鬼的潜质。
一顿饭吃到午后,王垂衣摸着肚子站在落叶飞花门口时,甚为满意的打了个饱隔,决定以后要多多光顾。
齐炆表示对她的饱嗝十二万分的嫌弃,脚底抹油溜了。
回到侯府王垂衣左思右想,取出纸笔画了一个跳棋图样,并详细说明了要制作的弹珠大小,交给晨雨让她去办了。
身为一个资深手机党,王垂衣表示离了手机太痛苦,不得不给自己找点乐子做。
第二天东西就送来了,跳棋这东西制作很简单,玩起来也简单容易上手。
同晨雨晨云讲了一下跳棋的规则,三人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一把。
王垂衣仗着玩得多熟练了各种花式嬴,晨云晨雨撅着小嘴被欺压的委屈巴巴。
当天下午王垂衣午睡时二人就又拉了几个玩得好的别院的小侍女围一堆嘻嘻哈哈的玩了起来。
一群人就缩在王垂衣别院靠近大门的一颗树下,晨雨守在王垂衣卧房门口没敢一起去,怕王垂衣醒来不见人。
王义带着身后刚来到侯府寻他的女子以及两个侍卫经过王垂衣别院,正听到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我赢了我赢了,我先到了!”
“啊,我就差两步了太可惜了…”
“再来再来!”
王义脚步顿了顿,偏过头朝院里瞧了瞧,只隐隐看到几个人侍女围坐在树下的影子。
他没有停,一边带着身后女子往前走一边问紧跟其后的一个青衣男子:“阿丘,她这几日去了何处。”
被唤做阿丘的男子低声道:“前些日子去了落叶飞花,其余时间便都在府里。”
王义点点头,此时正走到一个岔路,他抬手指了指右边,另一人会意上前几步对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柳姑娘这边请。”
柳姓女子看了看王义,秋水一般的双眸里盛满了柔情。
“去吧,本侯晚些再去看你。”王义道。
女子点点头,随侍卫去了。
王义背负着双手朝左边走去,阿丘跟在他身后又开口道:“落叶飞花之前小姐碰到了九川王,二人之后是一起去的落叶飞花。”
“九川王…”王义似乎回想了什么片刻又问:“他们如何相识的。”
阿丘道:“这…居观测是当时小姐爬不上墙头王爷拉了她一把…”
王义嘴角上扬,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爬墙?为何爬墙?”
“当时二小姐与街上的商贩起了争执…”阿丘仔细汇报了当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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