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王垂衣不敬兄长,可当她早上看到她所谓的兄长居然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孩子时,她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去,特别是这个“小哥哥”一脸严肃的告诉她女孩子应该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一通大道理似乎讲不完时。
原谅一个29岁的老阿姨实在没办法正儿八经的当他是哥,这太难了!
“避重就轻,颠倒是非!”王钺气的脸都白了。
“啊对,就是!”王垂衣一边荡一边哈哈笑“你待怎地!”
王钺话都不说了,怒火中烧拂袖而去。
晨云晨雨面面相觑,以往小姐是怕小侯爷怕的紧的,怎么如今…
王垂衣没能得意太久,玩够了回房间门槛都没等走进去就听到下人通报王义回来了。
得,是生是死看这回吧。
侯府云水小榭是王义的书房,修建在湖中心,一条窄窄细细仅容两人并排的木桥连接着,湖四周种植着密密麻麻的树木花草,乍一看去简直瞧不出这里是一个住宅的一部分,侯府太大了。
晨雨晨云在木桥边就被拦下了,王义是不喜欢有太多人进云水小榭的。
走进小榭之中,王垂衣一眼便看到了一个矗立在靠窗书案旁的一个侧影,那是一个身着玄青色长袍,英姿挺拔的中年人。
他背负着双手看向窗外,听到门口的动静回过头来。
王垂衣看到他脸的一刹那,只觉得五个大字当头砸来。
齐国吴彦祖!
当然,不是长得像,是帅的像,王垂衣见王钺的帅脸时就想到了他这个爹必然也是不凡,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哪里是不凡,几乎甩了他儿子一条街啊。
不过现在也不是发花痴的时候,王垂衣脸上挂起笑,就要娇声娇气的喊个爹爹。
王义却抬手敲了敲桌子,磁性的声音吐出的话令王垂衣心都凉了半截,“拿下。”
一左一右不知何处冒出来的侍卫手持两把大刀交叉着架在了王垂衣脖子上,冰冷尖锐的触感使她回忆起前世死亡的刹那,直激的她打个冷颤,额头冷汗直冒。
王垂衣笑脸僵硬道:“爹爹…您这是…”
王义温和道:“当不起。”他仔仔细细看了王垂衣一遍眼里有惊讶有赞叹道:“本侯空活四十载,竟对如此玄妙逼真的伪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仅是身高体型五官,连声音都是十成十的相似,不知道姑娘是江湖上哪家的人?”
王垂衣带着哭腔:“爹爹,我真是你女儿啊,你都讲没有十成的相似之人了,真的没有啊,我真是你女儿啊呜呜…”她说着说着哭出了声,期望着原主爹能爱屋及乌心疼一下下把这两把破刀拿开。
王义微微一笑,并不反驳,只是朝王垂衣又扬了扬下巴,小榭里面又走出一个身着粉衣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修长的手指掩着唇,娇笑着朝王垂衣走了过来。
女子走到王垂衣身后,纤纤玉指就朝着她腰带奔了过去。
王垂衣心中大震。
卧槽!
卧槽!
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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