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此心便好,你过去之后,还可以再回来服侍本官嘛,罢了,本官再告诉你个秘密,你若走通了千金公主的门路,或可直达天听,指不定将来一飞冲天,本官还要仰仗一二呢!”
武承嗣满意的点头。
“哦?”
史进也不傻,顿时想到了帝国的主事人,那名年过六旬的奇女子,寒夜多寂寞啊!
……
清晨,萧业刚刚踏出屋门,就听得一声轻咦,正见苏月儿美眸灼灼打量自己。
“苏大家,怎么了?”
萧业懵然问道。
苏月儿沉吟道:“妾觉得,萧郎一夜不见,官威似乎重了些呢。”
“嗯!”
殷殷点头道:“明明是八品小官,给妾的感觉,却如五六品的大官。”
萧业凛然,这就是吸取索元礼官气的直接后果,忙笑道:“两位姑娘看错了吧,明明是早起神清气爽,也罢,托你们的吉言,我争取早日升官。”
说着,擦身而过,匆匆离去。
苏月儿与殷殷相视一眼,美眸中均是闪现出狐疑之色。
而萧业出了院子,立刻以苏峻传授的秘法遮掩,用过早膳之后,骑上马,赶去右肃政台点卯。
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哪怕右肃政台不欲张扬,索元礼被废一事也传的沸沸扬扬,有人大骂萧业以下犯上,有人为之担心,也有人拍手称快,反是右肃政台内部,一片默然,就仿佛此事从未发生过。
不觉中,三日过去。
这三日来,萧业对右肃政台的运作大体熟悉了,说到底,御史的权力极大,不象明朝的给事中,只有上奏权,武唐的御史,除了可以给太后上密折,还有审讯权,将人捕入台狱,刑讯逼供,内部审判。
台狱与锦衣卫的诏狱有些相似,但是诏狱只捕朝臣,通常锦衣卫不会随意干扰平民百姓,而肃政台的台狱,什么人都能捕,很多无辜的人只是得罪了某某御史,或者家产乃至于妻女被盯上了,就被扣顶帽子,抓捕进来,如知情识趣还能活着出去,要是头铁的话,就得试试是脖子硬,还是钢刀硬了。
当然,对于重要的朝臣,需要揣摩太后的心思,再决定是否下手。
这日傍晚,周兴找上门来,笑道:“萧大人,几个同僚为你在前面的醉风楼订了酒席,为你接风洗尘,万望赏脸哪!”
“哦?既是同僚相邀,下官不胜荣幸!”
“萧业爽快的应下。
“时候差不多了,萧大人换身衣服就可以过去了。”
周兴呵呵一笑。
“请周大人稍等!”
萧业点了点头,去后面,换上一身便服,与周兴离去。
醉风楼是一家青楼,在洛阳算是中上等,前后两楼,前面三层,巍峨堂皇,后面两层,清幽神秘,中间是天井,占地数亩,宽阔的大门前,挂着大红灯笼,几个小厮与老鸨站门口迎客。
其实大唐官员逛青楼很寻常,因坊市制度存在,吃饱喝足之后,索性留宿在青楼里,次日早起去衙门点卯。
“哟,原来是周大人,哪阵风把您给吹来啦?”
一名三十来岁的老鸨迎来,熟络的拐住周兴胳膊,胸前的鼓涨涨紧紧挨着,显然是老相识。
周兴也不避讳萧业,拧了把那擦满脂粉的脸蛋,嘿嘿笑道:“今日同僚聚会,其他人来了没有?”
老鸨笑道:“有一些已经来啦,正在桂香厅喝茶听曲呢,来人,快领周大人进去!”
“嗯~~”
周兴松开老鸨,一个小厮引领着萧业与周兴步入大门。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