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钰将她带到牌桌上,大詹也在,看见锦念,脸变了变。
朴钰跟锦念说:“帮我看牌。”
锦念乖顺点头。
玩了不大一会儿,朴钰被另一个手下叫走了,让锦念替他。
锦念无助地看看他:“我玩得不好。”
朴钰回头说:“无事,我一会儿就回来,你随便玩,我输得起钱。”
她说玩得不好是真不好,一连两局都输得一塌糊涂。
另两个人看她是朴钰带来的,没敢说什么,大詹却毫不留情地给她难堪。
锦念又是很快输掉,看着大詹不掩敌意的嘴脸,她终于开口:“大詹哥,我好歹也是帮钰哥打牌的不是,您也这样不知道手下留情吗?”
旁边两个正准备打几句圆场,朴钰就回来了,看着气氛不对就知道怎么回事,问她:“怎么?玩得不高兴?”
锦念冷笑一声:“呵!怎么敢?那是相当高兴了!”
朴钰看看桌上的牌局,笑了笑,坐下帮她打牌,接下来大詹他们可真是输得极惨,锦念刚才输掉的钱很快就被成倍地赢了回来,才知道,刚刚朴钰玩得那么好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怎么样?现在可以了吧?”朴钰问。
锦念搂了他的胳膊:“我不想玩了。”
“那走吧。”
这一次,大詹一个人就输了七十多万,心里气愤,从前他哪得过朴钰的这般打压。
晚饭时,朴钰又把锦念带出来了,席上大约坐了有七、八人,都有女伴作陪,已经有人开始喝醉了,他和锦念算是姗姗来迟。
不出例外,大詹也在,锦念和他相视一瞪,谁见了谁也不痛快。
酒过三巡,大詹终是借着酒劲向朴钰表达了不满。
“钰哥,不是我说你,你这最近是越来越重色轻友了,女人如衣服,不能看得太重,还是要顾全大局,到时候被女人误了大事可就晚了。”
朴钰脸色倒是没变,旁边的女伴听了这话可是胆战心惊,连忙捂了大詹的嘴赔笑:“大詹哥这是喝醉了,钰先生您可别介意啊。”
朴钰皮笑肉不笑,举起酒杯淡淡地说:“无事,他喝多了而已。”
桌上其余人都在赔笑,这个插曲就算是这样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朴钰出去办事一直都没来找锦念,她也就一直不能出去,整天盯着窗外的罂粟看,自己在这里的意义好像也就只有等他回来这一件事了。
房门突然被打开的时候,锦念还以为是他,结果笑意却凝固在脸上,来人原是大詹,他带了手下过来抓她。
一路把她带去地牢,阴冷潮湿,血腥味和肉腐烂的味道令人作呕,这就是之前锦念在监控上看到的那些场景了,如今再见竟是她自己置身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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