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遗嘱?”柳瑜儿不解。
蓉姐说:“我还是说了吧,既然你师父把令牌给了你,她意思就是把山庄给你了。孩子啊,就看你自己要不要去争取。”
柳瑜儿想了一下,“大师姐比我懂得多,她要拿便拿走吧。”
“你又是这样,你这样做是违背了你师父的遗愿。”
柳瑜儿想了一下,如果师父真的有遗嘱,那便去找师姐要来看看罢了。她在师父的灵堂前找到了大师姐。
装着师父的遗物的棺材正放在灵堂的中间,正上方是巨大而端正的“奠”字,两边垂下白布做成的布帘,下方是姐妹们赶制的花圈,师父喜欢干净整洁,所以这一切布置俨然平整,一丝不乱。
柳瑜儿觉得好像师父此刻正躺在棺材中一样,她扑通地跪下。
此刻师姐跪坐在蒲团上,她口中念念有词,柳瑜儿只听到师姐在念经,具体是那段经文,她就不得而知。
半晌后,师姐睁开眼,柳瑜儿靠近师姐旁边,“师姐,我听师父说她留了遗嘱。我想看看。”
“遗嘱一事,也只是姐妹们传说罢了,妹妹不必当真。”薄荷淡淡说道:“你从京城回来,舟车劳顿,还是好好休息罢。”
“师父当真没有吧遗嘱给你?”柳瑜儿问。
薄荷摇了摇头,她说道:“师父是有这么说,但是没有人见过她的遗嘱。”
柳瑜儿问:“会在她的书房里面吗?”
“不在,昨天姐妹们都找遍了。”薄荷叹了一口气,说着眼下要先把师父的后事办好,遗嘱慢慢再找吧。
翌日,是师父的吊唁日,一大早,山庄里来了一群人,他们说话粗声粗气的,几乎要把灵堂掀翻。
“大姑啊!你死的好惨!”只见一个胖胖的男子跪坐在地上,柳瑜儿诧异,旁边的蓉姐悄悄说道:“这是你师父的侄儿李庸。”
李庸在灵堂上哭天抢地,表演性极佳,只见他罢,从怀中掏出一个册子,说道:“我姑姑的田产我已经登记在册,从今以后,这红拂山庄就归我了。”
他得意洋洋,目光横扫了周边一圈,最后落在柳瑜儿身上,只见他色眯眯地说道:“像你这样美貌的小娘子,以后就在我身边侍奉吧。”
他又看了看蓉姐和薄荷:“你、还有你,这样的,只能在后厨了。”
大师姐十分生气,她拔刀上前,把李庸吓得后退一步,“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她喝道。
李庸气得瞪眼,“你说什么,这些田产都是我的了,我就要就把它卖了,让你们一个个变成流浪狗。”
接着他眼珠一转,“不过,只要你们肯好好的伺候我,我就不赶你们走。”说着,伸出他的胖手,想去够柳瑜儿的胳膊。
只见柳瑜儿瞬间掐住他的手,扭到背后,李庸疼的大喊大叫,他越是挣扎,柳瑜儿掐得越紧。
“你们少爷的手还要不要?要的话,现在就离开这里。”柳瑜儿拖着李庸往外走。
“走,走,女侠饶命!”李庸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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