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飞把王旻翔拉入破庙,只见哪里有一个脸色死沉的老人坐着,
“老爷,人我抓来了。”冯飞说道。
“说说吧,你是怎么杀害我儿的?”冯凯徐问
王旻翔一脸不解地看着那人,他根本不认识他。
“听着,我叫冯凯徐,我的儿子是冯正明。”老人说道
王旻翔这下明白了,他辩解:“我没有杀冯正明,我连他人都没见过。”
“还想狡辩!”冯飞示意旁边一名高大的喽啰,那人上前就给王旻翔打了一拳,王旻翔疼到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我没有杀人,我去到的时候,人都走光,只剩下那白秀仙。”王旻翔辩解。
还想狡辩,那冯飞又给了一个眼色,那流氓上前又是一拳,王旻翔吐了一口血。那冯凯徐倒也不认为王旻翔是凶手。只是他现在儿子死了,那王知府又查不出端倪,放任他的儿子到处招摇,他将所有的怨气都发在与他儿子死有关之人。
“把他送到衙门,让知府大人把收押。”冯凯徐看着王旻翔奄奄一息,心里倒是出了一口恶气。
白秀仙坐在牢狱中,他试图闭上眼睛,闭上耳朵,不再去想周遭的一切。监狱的气味让他窒息,他试图关闭自己的感官,在这个监狱里苟活着。
他入牢狱的第三天早上,他对面牢房抬进来了一个人,白秀仙原先只是闭着眼睛,官兵粗暴地把监狱的锁弄得锒铛地响,白秀仙皱了皱眉头。
他看见张捕快蹲坐在对面的牢里,说道:“大少爷,你忍耐一下,大人肯定会想法子让您出去的。”
那人躺在地上不出声,张捕快叹了一口气走出去,白秀仙大惊,他问道:“旻翔,是你吗?”他站起来,走到门边。
白秀仙抓住张捕快问道:“旻翔怎么啦?”
“放手!他只是受伤了,没死。”张捕快说道。
“是谁干的,是那冯家干的吗?”
张捕快却没回复,他用力掰开白秀仙的手,便走了
白秀仙坐在地上,他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对面的人,华彩的衣服沾满了污渍,毫无生气,他等了等,等到第二天早上监狱里升起了一道阳光。
那人终于动了一下。
“旻翔,你怎么样了?”白秀仙大声说道。
王旻翔努力试图坐起来,但他的肚子好像要裂开一样疼痛。
王旻翔无力瘫着,“秀仙,我努力,我去找,去找冯正明的仆人,没,没找着。”王旻翔语无伦次,他的神识陷入一种模糊不清的状态。
看来顾薇说的不错,那冯家发了疯,非要咬着他不放了。
“秀仙,听我说,你要好好的。”王旻翔又说道。
这时候,传来一阵脚步声,张捕快领着一位大夫走进来,大夫提着大药箱,他走进王旻翔的牢狱,给他把脉。
“大夫,他的情况如何?”白秀仙问
大夫好像没有听见白秀仙说话一样,他把完脉以后,又检查了王旻翔的腹部。
“情况不好,他的内脏出血,估计是肾脏破裂了,这监狱昏暗潮湿,空气又差,对他身体恢复不利。”那大夫对张捕快说道。
张捕快皱眉不语,大夫拿出笔在药箱上写了一个方子:“这个方子,你们拿着按照这个来抓药,明天,我再来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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