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累的摆了摆手,王泽无力的说道:“算了,先不谈这些东西了,先说说凉州官吏的事情吧,你之前说的那些关于陈飞恒杀良冒功,私自给鲜卑羌族禁物的事情,可有证据?”
“啧,这个嘛!”
秦羽咂了咂嘴,很是遗憾的说道:“他们做事很小心,所以没有证据。”
“好吧。”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口气,王泽泽没有在接着问什么。
别说是杀良冒功贩卖禁物了,就算人家陈飞恒是要准备去造反,你没有证据也是百搭,这事就算是捅到皇帝那去了,人家还会反告你一个污蔑朝中大臣的罪名。
在说了,就算是真有证据,你敢在这凉州城里拿出来吗?
这要是被他陈飞恒知道了,能走出凉州城才怪呢。
所以,这些东西短时间内,必须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才可以,不能把陈飞恒逼急了。
“哦,对了,我在回来的路上还听到了这么一件事。”秦羽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开口说道:“刺史府的司马下有一都尉,嚣张跋扈,前段时间在街上看到一女子起了色心,直接领着一帮子手下闯进其家中,当着该女子丈夫的面直接将其凌辱。
该女子的丈夫奋起反抗被其给活生生的打死,事后,该女子将那都尉告上了刺史府,结果陈飞恒却怒斥她污蔑朝廷官员,更是将其丈夫的死安在了她的身上,将其关押进了牢房不日便要问斩。”
听到秦羽的话,王泽瞬间来了精神。
“羽伯,这个你给我详细的说说。”
刺史府里真正属于国家编制的只有两个,一个是长史,一个是司马。
长史亦称作别驾负责民政,司马负责军政,司马下又分为六个都尉。
一般情况下,每个都尉手中都是有六百兵马,而一旦碰到战时,每个都尉手中的兵马可扩充到两千。
这可不是像主薄典史那种只能称作是吏的小杂鱼。
当然,这里的主薄和林钦禾的主薄还是有区别的。
林钦禾所在的大理寺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事业单位,同样,他所担任的主薄也是有着正儿八经的编制的。
秦羽将自己所知道的详详细细的告诉了王泽。
听完之后,王泽沉吟了片刻问道:“那女子如今被关在何处?”
“凉州城向西八十里的清成县。”
“既然不在府城那还等什么。”王泽猛的站立而起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林钦禾,何松召集人马跟本官去清成县。”
听到王泽的呼喊,众人纷纷从各自的房间里跑了出来。
“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莫要多问,快些去准备车马,随本官前往清成县。”王泽没有回话,反而是有些急切的催促道。
待手下的官差门全都出了驿站之后,林钦禾才一脸担忧的问道:“你要干嘛?”
“自然是要处理一桩冤假错案了呗。”王泽回道。
“你要搞事?”
“你瞎说什么呢,我等奉陛下之命督察凉州,如今这么大的一桩冤假错案就在我等眼皮底下,如果不过问的话,怎么能对的起陛下的信任?”
王泽一脸的正气禀然:“我这是在做我的分内之事,怎么能说是搞事?”
“呵呵。”
林钦禾有些绝望的扯了扯嘴角,他就知道这主根本就不是那种能受委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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