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了这么大力气不就是为了将这个马周给骗走吗?这要是脑子被打坏了,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禀报公子,暂时抬不回来,现在还正在打呢!”少年一边喘息一边道。
“还在打?”唐文道:“可知道是谁打的?为何要打他?”
少年道:“听说是他去望春楼吃酒,吃完了才发现钱不够结账,所以才打他的。”
“霸王餐?”这下子唐文等人终于搞明白了!
薛仁贵和唐虎也是一脸古怪之色。
“快带路,我们去找他。”唐文也微微松了一口气,吃饭没钱结账,酒店就算打也只是要教训他一下而已,不会闹出人命的。
再说现在对他来说,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都是小事,他还真怕马周惹了某个顽固恶少,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不一会儿,少年就带着唐文,唐虎,薛仁贵三人来到了事发地点。
“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一个穷酸书生就敢来望春楼吃霸王餐,打断他一条狗腿。”
一个富态的中年人,正站在台阶指挥着。
台阶下,有一个卷缩在雪地的泥人,正被四个壮汉摁在地拳打脚踢。
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四个壮汉都累了一头汗,可见一经工作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就是唐文他们看到的情况。
“住手!”唐文一声大喝,震住了四名壮汉,都停下手来。
围观的人群一见敢管事的主来了,都自觉的让出一条路来。
唐文三人走前道:“不就是欠了你们酒钱吗?何必将人打成这个样子,多少钱我出。”
这时薛仁贵迅速将泥人般的马周扶起,发现他已经不省人事,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被打晕了。
简单检查一下全身后,悄声对唐文道:“这些打手下手很有分寸,都打在皮糙肉厚之处,应该无甚大碍。”
这时富态中年人仔细打量一番眼前三人,发现不像是好惹的主,最主要是不像差钱的主。
这才笑呵呵道:“实在抱歉,在下刚才实在是被这位狂生给气糊涂了!这才让家丁轻轻打了他几下!”
“三位公子真的愿意替他付酒钱?”
唐文皱着眉头,强忍怒气道:“我朋友欠了多少钱,你说过个数,我将钱补,人我带走,我们从此两清,如何?”
“那是当然!”中年人笑道:“我们开店只是为了求财而已,只要能将酒钱补,我们依然不会再为难这位相公。”
“这位相公一共喝了两坛顶级女儿红,是两千钱,又用三张宣纸,三十九钱,而他却只有二百钱,还差………”
“好了!”唐文不等他说完就扔过去一两金子道:“多余的钱也不用找了,我们现在就走。”
唐文还以为这马周受了刺激,在这里胡吃海喝,消费了很多钱,原来不过是喝了两坛酒,用了几张纸而已。
从他还带了两百钱来看,他并没有失去理智,只是没有搞清楚这种高档酒楼的物价而已!
可能在他看来,身有两百钱,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喝点小酒而已,岂能不够付账?
完全是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
薛仁贵背着如一个泥人的马周,回到了斗诗楼。
这马周本来感冒就还没好利索,在被这一番折腾,又发起了高烧,不过这种小病在唐文这里都不是事。
让书童们给他简单梳洗一下,换了一身干净暖和的衣服,这一切都是在他昏迷中完成的。
衣服换好,马周此时看起来终于又有个人样了。
但唐文此时却依然眉头紧皱,他冥冥中有一种感觉,这长安是不能再待了,必须赶快离开才行。
可这个马周……
“嗯?”唐文突然想道了一个办法,立马起身道:“你们两个在这等着,我去买点东西。”
唐文不等两人回答就离开了房间,来到无人处,打开淘宝,买了一些纱布,塑料固定板和石膏。
带着一堆东西再次来到马周身边,将他的右腿抬起来,先绑一层厚厚的纱布,再用塑料架子固定住,又打一层厚厚的石膏,一直打到将近膝盖处。
这个样子让后世人看到,一眼就能看出,这绝对是一名粉碎性骨折患者。
“这是什么意思?”薛仁贵此时见唐文忙完了,终于忍不住瞪大眼睛道:“好好的一条腿你为何要给他加这些东西?”
“这条腿断了,不用我们的家族秘药包起来,很快就会残废的。”唐文道。
“这……不可能吧?”薛仁贵挠挠头道:“我刚刚还检查了一遍,腿只是有些淤青而已,怎么就断了呢?”
要知道自古医武不分家,凡是练过武的人,对跌打损伤都是半个专家,所以在他看来,这条腿还是好好的,没有任何问题。
“你懂什么?”唐文一脸严肃道:“你的医术比我还要高明不成?”
“你现在去找一辆马车,要大一点的,我们要赶快带着马兄去就医,去的晚了,这条腿就废了。”
“哦!好!我这就去。”薛仁贵尽管很是疑惑,但他也不敢和唐文这种医术高人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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