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这是堂堂一国公主该有的样子吗?
厚颜无耻,不要脸!
所有人一致都是这个想法。
在今日之前,大家提起舒晚,第一印象是美丽勇敢,但是今日之后,只要一听到她的遵命,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脸皮厚这三个字了。
“咳咳!”赤炎帝也是晕乎乎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那书吟公主深夜前去造访国师,可是有什么要事?”舒晚不要脸,他还要呢,半夜翻墙这种话他实在是说不出来,于是用了造访二字。
“也无没有什么要事!”舒晚摇摇头,“书吟就是突然想起来,前几日说好了,与猪公主平等追求国师,书吟居然把此事给忘了,这不,忽然想起来之后就赶紧造访国师了!”舒晚很诚恳的回答。
“说谎。”宇文珠大骂,“你若是心思坦荡,大可以白日里光明正大的去拜访,可是居然偷偷摸摸的,还翻墙,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她才不会轻易放过舒晚。
“公猪你怎么就听不懂呢?”舒晚摇头,表示这人智商堪忧,“我都说了我是突然想起来的,想起来的时候是晚上,就晚上去了,我又没有心怀鬼胎,为什么非要在白日去,做表面功夫给别人看?”这意思都这么明显了,宇文珠应该听得懂。
“你敢说我对国师不怀好意?”她怒不可遏,“颠倒是非,混淆黑白!”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承认的!”舒晚翻白眼。
“你……”宇文珠抬手想要去打舒晚,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勉强忍住了。
“而且,公猪殿下,我只是去拜访国师一回,你就带着人去把我家都给砸了,那我要是白日里去见国师,你还不得真的杀了我?”舒晚满脸后怕,“再说了,当初陛下金口玉言,可是说过,咱们二人拥有平等追求国师的权利,不允许耍过分的手段,可是今日你已然对我喊打喊杀的,虽然我今日暂且没伤的,但是以后呢,指不定某一次我就倒霉了,长此以往,必定会危害我的人身安全,你这是公然抗旨!”舒晚小嘴叭叭的,说得宇文珠一愣一愣的,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你……明明是你深更半夜,目的不纯,败坏国师清誉,我这才出手教训你的!”宇文珠振振有词。
“半夜拜访就是目的不纯,公猪你的心思为什么这么的……呢?”舒晚无声说了两个字,宇文珠看清楚了,是龌龊,舒晚说的是龌龊两个字。
“你敢说本公主……”她急忙反驳。
“若是这样的话,昨晚上离王殿下也是深夜造访书吟呢!”舒晚打断她的话,“那要按你这么说,你是觉得我也得对离王殿下负责了?”
宇文言:……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扯到本王身上来了?…
宇文珠想要反驳,但是此时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她。
容辰:……本座怎么感觉,她这是在内涵本座?
宇文珠还想要反驳,但是此时是真的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好像她说什么都是错。
“父皇!”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这人的嘴巴究竟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会如此能说会道!
“离王,书吟公主所说,可否属实,你去拜访公主,又是为了什么事?”赤炎帝表示不想理睬这个傻子女儿,于是和儿子说话去了。
“回父皇,儿臣乃是去给书吟公主送帖子去了!”宇文言恭敬的回答,“儿臣今日在府中举办了一场诗会,想着书吟公主初来乍到,难免无聊,便登门邀请!”是了,说到这个,宇文言今日不是还举办了诗会嘛,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诗会已经黄了,临时取消了呢!
“是这样吗书吟公主?”赤炎帝又问舒晚。
“回陛下,离王所言非虚!”她如实回答。
“国师呢,书吟公主说,只是简单的造访,属实吗?”话题终于到了这个一切的起因,万恶的源头的容辰身上。
“回陛下,书吟公主所说,没有半字虚假!”容辰还是那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模样。
“儿臣可以作证,国师与书吟公主的话,都是真的!”宇文言忽然插嘴道。
“哦?离王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赤炎帝疑惑的问宇文言。
“回父皇,昨日儿臣去给公主送请帖时,与她提到了国师,公主的确说过不记得国师了这回事,儿臣离开之后,途径国师府,恰巧发现有人潜进国师府,儿臣担忧是刺客威胁国师安全,便追了进去,跟进去之后才发现是书吟公主,并且儿臣听见了公主与国师的对话,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公主便离开了!”
宇文言说这些话,是有私心的。
第一,他故意说舒晚把容辰抛之脑后许多天,这样一来容辰肯定不会对舒晚这种说的是一出,做的是一出的人有好感了,如此,舒晚回心转意嫁给他的机会更大了。
第二,他说他跟着舒晚进国师府,是要告诉所有人,舒晚和容辰行止不曾越界,否则,今日之后,仍然会有人污蔑舒晚的名声,他不喜欢,舒晚是他看上的女人,他不会让舒晚和别的男人扯上关系。
第三,昨天他都听见了,容辰对舒晚一点感觉也没有,想必容辰是极不愿意和舒晚扯上一点关系的,他现在替二人以证清白,容辰必定会心怀感激,这样他接近容辰,从容辰身上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就指日可待了,还要感谢舒晚给了他一个接近容辰的好机会!
“感谢离王殿下替书吟洗刷冤屈!”舒晚抱拳感谢,现在倒知道说自己被冤枉了,完全忘记了刚刚自己还要就此和容辰定婚期的话,“既然事已经说清楚了,全误会一场,那猪公主带人在我府邸打砸烧抢一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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