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人只怕腿都要吓软了,但偏偏站在这里的是蔡静姝。
她自小习武,混在衙门里长大,跟着衙门的府衙们查案出任务的,见过不少的穷凶极恶之徒,那才是真正的让人从内心深处感觉到死亡的不仅是,可即便是这样,她都没有怕过,何况现在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只会呈口舌之快的富家小姐。
“府衙蔡冲之女,蔡静姝,见过容小姐。”蔡静姝这个人吧,虽然从小就不走寻常路,但该学的礼仪,还是一点不少的没有落下的。
在容依依这样口出狂言之际,她不是由着性子和容依依先争论一番,而是先恭恭敬敬的行个礼。
高低立见!
“不过是个小小的府衙之女,也配在我面前撒野。”容依依丝毫没有一点丢脸的自觉,反而是不屑的嗤笑一声,“你爹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教你与本小姐为难。”她今天是铁了心的要为难蔡静姝。
舒晚她暂且是动不了,拿一个蔡静姝开刀难道还不行吗?
“回容小姐的话,家父并未教我与您为难,反而,正是因为我身份低微,他才时常教导于我,要谦逊有礼,在外不要与人交恶,否则,以我的身份,惹了祸,就只有死路一条。”蔡静姝不卑不亢,说的话,刚好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舒晚忍不住的想要给蔡静姝鼓掌。
是啊,人蔡静姝的意思不就是,我爸他时常告诉我,我没有后台,在外面不要轻易惹人,否则得罪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哪像容小姐你,贵为城主的妹妹,身份高贵,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哪怕杀人放火,也不会有人敢对你怎么样嘛!
在座的,除了容依依这个胸大无脑的主,其他人都应该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了。
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觉得容依依今天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哼,算你识相!”容依依冷哼一声,脸色缓了两分。
众人:……
所有人头顶都是一群乌鸦飞过……
舒晚:容家父母还真是偏心,明明两个都是亲生的,却把所有聪明的基因都给了容辰,怎么到容依依这里,就剩一堆豆腐渣了!
“要是你现在向本小姐磕头请罪,说不定本小姐可以放你一马。”容依依还在自说自话。
“咳,小姑。”舒晚忍着笑意,装作一脸认真的样子开口,“今天这个宴会,是以我的名义举办的,在座的都是我的贵客,你要是惩罚了蔡小姐,那传出去,不仅是让人觉得,容家小姐气度小不容人,而且,以后谁还敢光临呢是不是?才解禁出来,你便罚了蔡大人的千金,你哥那边,你想好怎么交代了吗?”舒晚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有外人在,这事不能闹得太僵,给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容依依这种人,适合关起门来慢慢收拾。
容依依不怕舒晚的,但是她那句怎么给容辰交代,也的确是吓住了她!
她哥平日里本来就对她凶巴巴的,舒晚现在又把容辰给搬出来,容依依这次被禁足,吃够了苦头,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所以,她在取舍,考虑要不要为了罚蔡静姝,把自己给搭进去。
“舒大小姐!”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扭头,朝着开口的人看去,看看究竟是哪家姑娘,能喊出这么一声充满攻击性的称呼。
等大家看去,此人除了于安宁,还会是谁?
忽略大家打量在她身上的目光,于安宁继续一副义正言辞的开口控诉舒晚。
“舒大小姐,再怎么说,依依也是城主的妹妹,你怎么能帮着外人对付她呢?那蔡家小姐对依依不敬,你非但不问罪,反而是要叫依依息事宁人,舒大小姐,你的所作所为,真是叫人不敢苟同啊。”她语气挑衅,满脸皆是鄙夷,那义正言辞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舒晚犯了杀头的大罪。
见有人帮着自己说话,容依依感动得差点落下泪来!
蔡静姝这个火爆脾气,哪容得于安宁这样颠倒黑白,撸起袖子就要和于安宁辨个雌雄,舒晚眼疾手快的制止了她。
她把手往下按了按,示意蔡静姝不要着急,然后才姿态优雅的转身看向于安宁。
「哼,舒晚,我今天到要看你怎么收场,你若是任由容依依罚了蔡静姝,从而得罪了蔡家,这个宴会可是你举办的,看你要怎么向辰哥哥交代,可你若是帮着蔡静姝,让容依依受了委屈,回头她在老夫人面前告你一状,你的日子还是不会好过,今天这事,不管你怎么着都讨不了好,哼,想当城主夫人,就你也配!」
于安宁得意之际,心中那猖狂的笑声震得舒晚的耳膜一阵一阵的疼。
她不禁汗颜,她说怎么好端端的就又冒出来一个小姑娘对她这么大敌意,原来是容辰的仰慕者啊!
“你叫我什么?”
就在众人等着看舒晚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她却满脸困惑不解的看着于安宁问道。
“呃……”于安宁已经准备好的一肚子言辞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吞了下去。
舒晚这抓的什么重点,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她想着怎么妥善解决这件事吗?
不过关注点在这里也不错,她一样可以叫舒晚名声扫地。
“我叫你舒大小姐啊,有什么问题吗?”她高傲的抬着下巴,好像这样就可以把舒晚踩在脚底下似的。
“你可知今天来参加的,是什么宴会?”舒晚脾气很好,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今天她就来教教于安宁怎么做人,不过舒晚从脑海里搜索了一下,没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到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她们不认识!
“自然知道,我参加的,是城主府的宴会!”于安宁觉得,舒晚问的这些问题,实在是太弱智了。
“既然是城主府的宴会,你为何一口一个舒大小姐呢?莫非你不知道,应该称我一声城主夫人吗?”舒晚脸上依然带着笑意的,但是身上那股无形的威压,还是叫于安宁有些莫名的害怕。
“城主夫人?”于安宁秉着不能怂的心态,顽强的瞪着舒晚,“我怎么不知道辰哥哥成亲了,前几天我听说,辰哥哥有要务缠身,所以并没有和你拜堂,我想,这样,算不得已经成亲了吧!”她眼里的得意简直都要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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