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瞬间低头不语,那郭家最怕的就是外祖母的怒吼了,再也不敢多言一语。
“咳咳,你们祖母说的对,你们几个且听着,如今已经回汴京城,不是那靠拳头靠刀剑说话的地方,万事三思而后行,不可再如此冲动行事。
斩杀杜家且不说违反天朝律令,就算暖 暖已经不是杜家人,但是她身上依旧流着杜家血。
那狼心狗肺之人,依旧是她父亲,若是杀了,我们便是将她至于不孝之地。
而这开国公府和伯爵府暖暖还未醒来,我们并不明白具体情况,设计暖暖之事,是世子一人?还是一府均有参与?
而且事关暖暖亲事,还得暖暖决定。”郭老将军经过一夜,已经平静,慈爱的看着儿孙们说道。
“那外面的流言怎么办?他们把暖暖说成这样,就这么坐视不理吗?”三舅母担忧的问道。
“是呀!这开国公府的亲事,儿媳可不同意,就算暖暖有意我也不让她去!那人不配做暖暖夫君!”
大舅母大声的说道。她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半个女儿嫁给那种人家。
“是呀,若是暖暖对着几个臭小子有意倒也好办,如若不是,这传言定会影响暖暖寻亲家”二舅母也跟着说道。
“这些传言有何可怕,何必去在意别人的评价,活在别人的眼里、嘴里。
只要我郭家的人,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与地,内心坦荡,其他的都是浮云。
至于暖暖的亲事更无需担忧或急切,善良之人必有天佑,老天自会眷顾安排有缘人,若是没有我郭家也能护她一辈子。”郭老将军低沉的说道。
“是,儿子媳知道了!”
“孙儿女明白了”
全部人看着高座上的两老,眼里透着孺慕之情,他们就是郭家的主心骨,九个少年觉得此时的祖父眼里住着阳光,磊落坦荡让人折服。
直到第二日清晨,杜星暖才从床上醒来,闺房之内,锦绣铺陈,她枕着拥红披翠,发鬓散乱下垂,神态恹恹慵懒,脸上添了病容。
杜星暖一起来就看到床边的好几瓶精致的青色小瓶觉得奇怪,这好像是辰亲王昨夜帮她上药的药膏。
“小姐你可算醒了,你都睡了整天整 夜了,饿了没有?”绿竹小心翼翼的扶起她靠在高枕处。
杜星暖果断点了点头,她的确饿了,肚子似乎有感应一般,咕噜咕噜叫起来。
“绿竹这个是?”杜星暖揣摩着小瓷瓶问道。
“这是辰王昨日送来的,见你没醒,便回去了”绿竹见她疑惑赶紧上来解释道。
杜星暖拿着那小小一个个的瓷瓶,又想起了辰亲王帮她认真上药的样子,不由地一笑。
“你都不知道昨天那辰王一来,大家都觉得仿佛看到了老将军的翻版,让人觉得可怕又可敬。
但是知道他拿的这些个药,华大夫说了,这药可珍贵了,千金难买,任何伤用过之后都不留疤。
大家又觉得辰亲王看着可怕和郭老将军一样只是不苟言笑,实则是心底里最善良的”绿竹娓娓道来。
“嗯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杜星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听绿竹夸完之后,不知为何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小姐,快趁热吃了吧,这九个公子可说了,若是你醒了让你去院子里寻他们!”
“哦?他们可有说什么事?”
“没有奴婢问了,就是不肯说,要等你来”绿竹无奈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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