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林溪岑便道:“去后座,那里宽敞。”
悦糖心昨夜没睡好,便想着在后座稍坐一坐躺一躺,她抱着猫儿取暖,找了个很舒适的姿势,闭眼休息。
结果林溪岑也跟了过来,他很强势,在这方面有点儿固执,固执地抱着她:“不听话,我现在就把你铐起来,带回夏城去!”
半威胁半引诱的语气,他的怀抱实在是很暖的,悦糖心最后在他怀里渐渐睡过去。
林溪岑忍不住垂头在她脸上亲了亲,他的神情里满是疼惜:“有时候喜欢你的固执,有时候又会觉得,或许不该把你教得这样固执。”
一直等到天黑,周瑾才带着周街回来。
他们今天是为一个高官的夫人看病,开了方子之后在那里等了半天,看着情况稳定才回来。
阿街指着汽车道:“这汽车怎么停得这样缺德,刚好堵了咱家门口。”
周瑾呼出一口热气,透过车窗看着里面的人,缺德的林溪岑正抱着他的小徒弟,腿上窝着一只雪白的猫儿,像极了和谐的一家三口。
两人之前还安睡着,但是林溪岑格外警醒,听见一点儿细微的动静就睁开眼,正好跟周瑾的目光对上。
双方都了然。
周瑾吩咐道:“阿街,快去开门,再打扫一间房出来。”
阿街哎了一声,小跑几步去了。
缺德的林溪岑抱着悦糖心下了车,他看了眼小皮箱,没带上,任由它停在车上,天气很冷,一开车门,她便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像一只猫儿。
失宠的若雪只得自己跳下车,四肢扒在他裤腿上,一副躲懒的架势。
林溪岑忍不住挤出一声笑,得,养了两只猫。
他心情很好,熟门熟路找到了西侧的空房间,阿街也刚好打扫好,见他抱着师姐,怔了下,道:“你怎么,你怎么.....跟师姐在一起啊?”
林溪岑温柔地把她放在炕上,才对阿街道:“以后叫我姐夫。”
阿街:“......?”你是不是在做梦?
当时在寒城的事情阿街多少也听了几句,这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做他姐夫,唯独面前这个人不行。
林溪岑并不跟他计较,只道:“拿个炉子来,你们这地方属实冷了点儿。”
他找了热水灌了汤婆子,又用湿帕子给若雪擦了脚,这才放它进被窝给悦糖心暖着身子,这时候,阿街也烧红炉子提了进来,他见林溪岑照顾师姐的细致模样,小小地惊叹了一下,随后又在心里骂道:肯定是他身边女人太多了,才会知道这些。
林溪岑则抬眸,他的眸色很深,黑如墨迹,直视人时有种犀利的洞察之然。
阿街心虚片刻,林溪岑道:“偷偷骂我了?”
阿街哪里藏得住事,惊呼道:“这你都看得出?”
林溪岑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悦糖心,见她睡得很沉,没被吵到,这才不太满意地瞥阿街一眼:“你不如拿了铜锣来敲?这么大的嗓门儿,一点儿都不机灵。”
阿街很委屈,压低了声音嘀咕道:“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坏人!”
“坏人?”林溪岑眯了下眼,“先前在夏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她的未婚夫,那时候你怎么不叫我坏人?”
阿街哪里说得过他,只梗着脖子道:“反正你对师姐不好!”
“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
“我懂!喜欢一个人肯定是要把她护在心尖上的,她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是把她囚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不是爱,那是养了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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